第11章 木鱼得果
  叶城境内,姚少保府外,一个江湖算命道士,道士腮须赤脸,盘发尖耳,手执一根枯木,枯木上挂有三个铃铛,行走中铃声呤呤作响,道士走步三寸金莲,移花接木的脚尖,弹跳出几句曲韵,疲乏的眼神徘徊在四处的阁楼,道士头一抬,仰天一看太阳,太阳有一朵云儿飘过,道士低下头沉思,看了看远处的山峰和树林,忽然,道士在地上变出了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坐在凳子上,大喊着:“算命一卜,此处走运哦。”
  不远处走过来了一个男陔,又走过来了一个女孩,接着还有女士和先生,道士的面前站满了高低不等的人群,道士说:“我有铃儿相许,枯木一亩,太阳高高在上,为我挡风遮雨,身无分文,今日留有余地,大伙若不嫌弃,一卜可解忧虑。”
  先生说:“这个怎么算啊。”
  女士说:“对啊,这玩样,灵不灵验啊。”
  道士说:“不灵验不买帐,只怕丑话在前,真话难听。”
  先生说:“那我就先来算一个吧。”
  道士说:“先生只需三枚铜板,就可卜算走运了。”
  先生说:“呼,给。”
  道士接过了先生的三枚铜板,三枚铜板擦拭着铃铛,在铃铛的摇荡声中,道士把三枚铜板放在了桌上,道士说:“先生,请把手摊开,拿着这三枚铜板就可以了。”
  先生说:“呼,额。”
  先生握紧了拳头,道士左手中指点住了先生的右手中指,道士说:“先生,握紧拳头,一下就好。”
  先生闭上了眼睛,道士拿走了左手里的铜板,先生张开了眼睛说:“道士,怎么样啊。”
  道士说:“先生近来可有吃荤?”
  先生说:“当然吃啊。”
  道士说:“先生最近是否吃了一条大鲤鱼?”
  先生说:“好像,是有,就前几天的事吧。”
  道士说:“那条大鲤鱼是否还在肚中?”
  先生说:“对啊,道士怎么知道,我是有几天没拉大便了。”
  道士说:“这就对了,怪不得先生的身体有异常,就像中了邪一样。”
  先生说:“此话怎讲啊,我以前也经常吃肉吃鸡吃鸭,难道让我吃素啊。”
  道士说:“唉,先生有所不知,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鱼,这是一条艳鱼。”
  先生说:“什么是艳鱼,从来没听过,我买来的时候是当鲤鱼买的。”
  道士说:“先生有所不知了吧,这世间万物,阴阳万母之妙,不可同日而语,林子大了还出几只出头鸟,这河里的鱼啊,当然也有出头鱼。”
  先生说:“你这个道士,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居然骂我出头佬。”
  道士笑着摇头手说:“先生不要误会,俗语与妙语本属同宗,只因帛得开怀一笑,才会流传至今。”
  先生说:“那你说,我吃了那条鱼,又怎么样了啊,难道还让我吐出来不成。”
  道士笑着说:“你看。”
  道士点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铜板,先生从嘴里吐出了那条艳鱼,艳鱼在桌上活蹦乱跳,道士用三枚铜板封印了艳鱼,铃铛的响声中,艳鱼被收进了铃铛里,在场的众人牙口目呆,耳垂拉长,道士说:“这位先生,现在身体觉得怎么样了啊。”
  先生摸了摸肚子,看着道士说:“没怎么样啊。”
  道士说:“你看得见远处的那个姑娘吗。”
  先生说:“哦,在哪里,哪里?”
  道士说:“呐,就在那里。”
  先生说:“那不是我家娘子吗,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道士说:“请接着看下去。”
  先生说:“这个骚娘们,居然背着我偷男人,看我回家不抽她几巴掌。”
  道士说:“请接着看下去。”
  先生说:“咦,那不是我的儿子吗,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道士说:“所以我就说吗,你中邪了。”
  先生说:“那先生,请帮帮我啊,我可不想知道这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我宁愿一辈子戴绿帽子。”
  道士说:“我这有几句良言和一幅药包,能帮你脱离苦海。”
  先生说:“先生,请赐与我力量。”
  道士说:“天有天道,人有人常,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道士拿出了一幅药包,药包上刻有苦枯二字,先生接过了那个药包,先生说:“道士先生,这个药包,怎么服用啊。”
  道士说:“一日三餐,每餐二片即可。”
  先生恭敬的打了一个手势,拿着药包离开了,一个女人坐在了道士的面前,客气地说:“道长,我最近家里出了一些事,婆婆生病了,有药方可治吗?”
  道长说:“你婆婆叫琵琶对吧。”
  女人说:“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道长笑着说:“从你的眼间里看出来的呀。”
  女人说:“啊,这世间竟也这等奇人,道长那你接着看我的眼睛呀。”
  道长说:“姑娘的眼睛,温柔似人,小巧可笑,只可惜过度劳累而起血腥,近些日里一定要小心啊。”
  女人说:“道长,可有医治的解药。”
  道长说:“解药没有,不过可以到你家里走一趟,看看你婆婆的病样,才能对症下药。”
  女人说:“那还等什么呀,救命如救命人啊,快快,接我走,道长,现在就走。”
  道长说:“你这个女人,我这还在摆摊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女人说:“唉呀,不要摆摊了,要是能治好我婆婆的病,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道长说:“哦,这可是你说的啊。”
  女人说:“女子一言,屁股两半,这还有假。”
  道长说:“那好吧,今个儿,对不住了啊,让大伙失望了,明天继续,继续。”
  女人说:“唉哟,还磨蹭个什么呀”
  女人拉着道长走人了,女人带道长来到了家里,床上正躺着一个老太婆,道长玄丝把脉了一会儿说:“你家婆婆,生的是好看病。”
  女人说:“道长,什么是好看病呀。”
  道长说:“好看病,是种疑难杂症,需要内用外服,外加强身健体,只可惜,婆婆年事已高,只能吃一些蔬菜了。”
  女人说:“我平常都给婆婆吃鱼和豆类食品,没想到婆婆居然一病不起。”
  道长说:“我这一颗百草丹,可解肚中腐物,并且促进肠胃消化。”
  女人说:“百草丹,能美容吗。”
  道长说:“可以的,就是吃完之后的脸色会比平日里的白。”
  女人说:“那有没有了,也给我一颗。”
  道长说:“我身上只带了一颗,明天,你再来,我肯定给你留着。”
  女人说:“那可是你说的噢。”
  道长说:“贫道,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的。”
  女人说:“嗯。”
  床上的婆婆坐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阿芳啊,给我倒杯水,我要喝水。”
  阿芳说:“好的,婆婆,你稍等啊,道长,你坐会儿吧。”
  道长说:“好的。”
  婆婆说:“道长,我的病能好吗。”
  道长说:“能好,能好,只要多加体养,洒给你配了药方,不出三日,就能回到往年的生龙活虎了。”
  婆婆说:“那真得谢谢道长了。”
  道长说:“客气了,救命医人,是我的本职工作。”
  阿芳送来了一杯水,喂给婆婆喝,并把百草丹吃了下去,婆婆吃后,果然有了一种想要解大便的冲动,婆婆的脸越来越红,面红耳赤的朝碗里吐出了瘀血,婆婆立马觉得精神了许多,道长离开的时候,婆婆还出门相送,书城恭亲王在蓬莱客栈面见了静妃,静妃带着魏盐,魏盐是静妃的贴身侍卫,魏盐以前是恭亲王王府的一个管家,因为于少奶奶有私情,所以被恭亲王赶出了王府,魏盐对恭亲王说:“恭亲王,多年不见,你可好啊。”
  恭亲王说:“脱你的服,近来很爽。”
  魏盐说:“听说,你一夜之见,杀了娘娘三十万,真是冷血的好杀手啊。”
  恭亲王说:“放肆,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哪里来的狗东西,人模狗样的东西。”
  魏盐对着静妃说:“娘娘,你瞧瞧,他骂我,他骂我,是狗,你才是狗哪。”
  魏盐食指指着恭亲王,恭亲王笑着说:“败军之臣,居然敢在本将面前谈勇,给我滚。”
  恭亲王说完便是一脚,把魏盐踢出了门外,静妃说:“亲王,你不看人面看佛面,我的面子,你总要给点吧。”
  恭亲王说:“这里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一家子,谈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多生疏啊。”
  静妃说:“就当是我求你,收手,饶过我吧。”
  恭亲王说:“你有饶过那些死去的大臣吗?”
  静妃说:“怎么没有,我前几天还放走了一个太师呢。”
  恭亲王说:“据我所知,太师他是自己越狱逃跑的。”
  静妃说:“那是我故意放走的。”
  恭亲王说:“哦,此话怎讲啊。”
  静妃说:“我只为了讨好太师的喜欢,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当然会放他出去啦。”
  恭亲王说:“什么,放他生路居然是玩笑,皇家的威风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静妃说:“自古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他也万死不辞啊。”
  恭亲王说:“这是在把人往死路上赶啊,我算是明白了,皇家,只知道敛财,而不懂人德。”
  静妃说:“呵呵,亲王真会说话,你还不是一样,一样杀光了三十万。”
  恭亲王说:“那是因为,我知道什么是得,什么是失。”
  静妃说:“那你知道什么是恩,什么是威吗。”
  恭亲王说:“那你知道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吗。”
  静妃说:“我不跟你这些大道理,反正我要做的事,是没有人能拦的住的。”
  恭亲王说:“你这是在把天下人当刍狗啊。”
  静妃说:“当刍狗后怎样了,谁叫他们这么愚昧无知啊,活该找死。”
  恭亲王说:“就算,这属于皇族作风,但是我还是有一事想要请教。”
  静妃说:“请讲。”
  恭亲王说:“据我所知,静妃以前只是一个出生在平民的富家小丫环而已,因为曹公公的喜欢,所以才被引进宫庭,如今的地位,静妃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为何还要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呢?”
  静妃生气地说:“你居然敢查我的底,你太目中无人了吧。”
  恭亲王说:“静妃还不是一样的居高临下,从来不给人任何的机会。”
  静妃说:“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啊,这一直都是我的本性啊,怎么样,是不是值得赞颂一下。”
  恭亲王说:“我可没有静妃这样的闲情雅志,今日约我出来,静妃有何事相求呀。”
  静妃说:“明知顾问,当然是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了。”
  静妃一只手搭在恭亲王的肩上,轻柔的挪动起来,恭亲王笑着说:“我能认为这是一种交易吗。”
  静妃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都一样,我能够做到的,是你一辈子也想不到的。”
  恭亲王说:“娘娘,请重啊。”
  静妃说:“好一个亲王,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回宫,非告诉皇上,让皇上要了你的命。”
  恭亲王说:“我能够杀三十万,就还能再杀三十万。”
  静妃说:“你,你这是在亡国灭种呀,你你你。”
  恭亲王说:“娘娘,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将军出生的武夫而已,娘娘的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呀,希望娘娘明白,我们这些作臣子的难处。”
  静妃说:“好一个凌牙冽齿的亲王,要是凌公子在,一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恭亲王说:“凌公子,是那个凌一吗,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静妃说:“可惜了,你没这个脸,人家只知道物以类聚。”
  恭亲王说:“娘娘,你不要老拿凌一吓人,我知道,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不过,我也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
  静妃说:“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亲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娘我要走了。”
  恭亲王说:“娘娘就这样走了。”
  静妃说:“你想怎么样啊。”
  恭亲王一把抱住了静妃,把静妃的衣服剥光了,赤身裸体的静妃玉肌滑肤的站在亲王的面前,恭亲王笑着说:“真是洁白无暇呀。”
  静妃说:“你喜欢就好,你也和其它男人一样,好色的狠。”
  恭亲王说:“娘娘,我只是想帮你穿衣而已。”
  恭亲王慢慢地把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披在了静妃的身上,半露的胸脯在跳跃中平静了下来,就像窗外的瓦片,扬起了灰尘,静妃在恭亲王的爱抚下离开了蓬莱客栈,静妃下楼叫:“盐盐,回宫。”
  魏盐立马扶静妃坐上了马车,进入了车厢,恭亲王看着奔驰的静妃马车,心里有了一个更伟大的计划,抬头看着天,关上了窗,慢步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