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迁摘难逢
  清清走来的微风,拿着笔思考着窗外的故事,每当想到这里,兰花总是面带忧伤,流河像岁月澎湃起一幕秋色,或许是鸟儿的停留,卷起了宣纸的一角,恭亲王府坐落在叶城的中央,门童打开了大开,出来了两个丫环和一个小姐,丫环银月对莫小姐说:“小姐,我们就这样外出,老爷会很担心的。”
  莫小姐柳腰圆臀,雀眉樱桃嘴,轻轻的回眸一笑说:“你懂什么呀,这样才更刺激吗。”
  丫环柳燕对莫小姐说:“小姐,那我们要去哪里呀,要不要叫一些书童保护啊,外面的世界很陌生,坏人经常出没的,要是有个差迟,我俩怎么跟老爷夫人交待呀。”
  莫小姐说:“你怕什么呀,我都不怕,出了事我给你们挡着,叫书童干什么呀,我们只是出去走动走动而已,总不能老是待在府里,我可不想做什么未来夫人。”
  丫环银月说:“小姐,可是我还是怕怕的。”
  丫环柳燕说:“我也是,小姐。”
  莫小姐说:“哎呀,走吧,要不然,你们就回府去吧,我一个人出去,老爷知道了,看你们怎么交待。”
  丫环柳燕说:“啊,小姐,你这不是硬把我俩往梁山上拉,还是听小姐你的吧,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莫小姐嘻嘻的一笑说:“这就对了吗,这才是好姐妹吗。”
  丫环柳燕说:“小姐,老爷要是怪罪下来,你得替我俩说几句好话啊。”
  莫小姐说:“那是,那是,放心好了,我老爹才不关心你们俩呢,少在这里难为情了。”
  丫环银月低语的说:“小姐,我想了一下,要不我们明天再走,多准备一点金银珠宝,好在路上开销啊。”
  莫小姐说:“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身上全身都是宝,要是钱不够,就把你们俩给卖了,嘿嘿。”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异口同声地说:“小姐,我们害怕呀。”
  莫小姐说:“胆小怕事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走吧,要不然我爹回来,计划就泡汤了。”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说:“好吧,小姐,小姐前面是?”
  莫小姐向前抬头一看,惊诧一声:“啊,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恭敬地说:“王爷。”
  恭亲王昂仰地说:“你是怕我回来,还是怕我早点回来呀。”
  莫小姐低语地说:“我是怕爹爹你不回来。”
  恭亲王白须飘飘地说:“莫儿,你这是要出门?”
  莫小姐低语地说:“这个,爹,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吗?”
  恭亲王说:“嗯,小姐要出门,你们俩个也要出门吗?”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吓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颤抖地说:“王爷,是小姐要我俩陪着出门的。”
  恭亲王说:“好你们两个丫环,还敢顶嘴,看我回府不抽死你们。”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吓得异口同声地说:“王爷,我们冤枉啊,冤枉啊,小姐,小姐,救救人们俩啊。”
  莫小姐说:“老大不小的一个王爷,偏偏要欺负这俩个弱小的小女子,算什么王爷呀,有气就冲我来好了吗,都是我让他们俩陪我出去的。”
  恭亲王说:“好啊,回府再跟你们算帐。”
  恭亲王对身边的侍从说:“带小姐回府。”
  侍从异口同声地说:“是,王爷,小姐,请。”
  莫小姐大叫说:“爹,我不想回去,我长这么大,第二次出门呀。”
  恭亲王幽默地说:“呵呵,碰到我算你倒媚。”
  莫小姐低语地说:“大坏蛋,下次别让我碰到你。”
  恭亲王说:“莫儿,你说什么呢?”
  莫小姐惊讶地说:“没说什么呀,只是动动嘴巴而已。”
  恭亲王幽默地说:“等下,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府里有客人要来。”
  莫小姐说:“哦。”
  恭亲王府大门一开,门缝里冒出个头来,书童二两轻吟一声:“老爷,回来了呀,小姐,你也回来了呀。”
  恭亲王说:“混帐东西,谁叫你放风的,简直反了。”
  书童二两大开敞开后,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见人一下的表情,恭亲王的侍卫站在了门口,非常整齐的虎视着街道的每个角落,书童二两威严的关上了恭亲王府大门,恭亲王坐在了夙龙堂里,对着莫儿和两个丫环说:“说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恭亲王府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平常百姓家,做为我的女儿,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两个丫环自己进柴房面壁三日。”
  丫环银月和丫环柳燕乖乖地朝柴房走去,莫小姐毅力不倒地说:“唉,今个,我算是认灾了,遇到你这个刺头,想怎样就怎样吧。”
  恭亲王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又不是一个喜欢动刑的人,只是用动刑来避免国家的损失罢了。”
  莫小姐说:“反正是犯罪了,出招吧。”
  恭亲王幽默地说:“罚你吃一斤半的人参,五斤桂花糕,就是不给你水喝。”
  莫小姐说:“吃就吃,谁怕谁呀。”
  说完,恭亲王叫来了厨房木大妈。
  恭亲王对木大妈亲切地说:“大妈,给小姐准备一斤半的人参,五斤桂花糕,现在就要。”
  木大妈爽快的说:“老爷,请稍等,我给你送回去。”
  恭亲王说:“有劳大妈了。”
  木大妈说:“客气个啥呀,去吧,去吧,马上就好。”
  恭亲王回到了夙龙堂。
  面对着莫儿说:“你等着吧。”
  莫儿说:“嗯,我现在喝水喝饱了。”
  过了一会儿,木大妈端着一斤半的人参和五斤桂花糕放在了客桌上,木大妈恭敬的说:“老爷,请怕用。”
  恭亲王用鼻音说了一声:“嗯。”
  木大妈慢步走出了夙龙堂,莫儿不慌不忙地吃着送来的人参,啃着桂花糕,嘴上还叫唤着:“好吃,嗯,真好吃。”
  恭亲王说:“慢点,这才只是一点小菜而已,晚上还有大餐呢。”
  莫儿说:“大餐,嗯,什么时候大餐也成规矩了。”
  恭亲王说:“大餐,是外送的。”
  莫儿一边吃着一边说:“还能不能再加点呀。”
  恭亲王说:“自己去厨房拿吧,我可不想被有些人说小气。”
  莫儿说:“大气,我爹最大气了,就是扣了点。”
  恭亲王说:“啊,扣了点,这算是赞扬还是褒贬呀。”
  莫儿说:“一样一个,都一样。”
  恭亲王府大门一开,闯王雁丘,鬼王襄修,南林王別木耳,景王卫庄站在了门口,进入了恭亲王府,侍从拎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堆放在院廓,随后二十个侍从走出了恭亲王府,当成门卫,站在门外,听见“咯”的一声,书童二两关上了恭亲王府大门,闯王雁丘、鬼王襄修、南林王别木耳、景王卫庄坐在紫檀圆桌前,大内厅里出来了恭亲王,恭亲王坐在上位,恭亲王对一旁的丫环淑环说:“去,把小姐给叫出来,叔叔都到了,怎么还不出来,真是太没礼貌了。”
  丫环淑环说:“是,老爷。”
  丫环淑环来到了小姐的闺房,打开了闺房的门,关上了房门,只见小姐还在为穿着打扮而苦脑,丫环淑环说:“小姐,老爷和四位王爷都在饭桌那里等你了啊,老爷让我来叫你一声。”
  小姐说:“哦,知道了,回去跟老爷说,我马上就来。”
  丫环淑环说:“是,小姐。”
  丫环淑环打开了小姐的闺房门,关上了房门,闺房里的莫小姐对着镜子反复的穿戴着身上的衣裳和佩件,在丫环宝珠的帮助下,完成了一次睡梦出莲的转变,莫小姐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晚礼服,头戴珍珠,红唇胭脂,颈前挂着一串圆滚滚的珍珠,手上拿着玫瑰丝巾,佩带碧霞翡翠手镯,慢步走到了圆桌前,莫小姐分别对着四王敬了一个女式端庄礼,在恭亲王的迎扶下,坐在了紫檀椅子上,恭亲王高兴地说:“大伙,不必拘泥了,开始吃吧,啊。”
  莫小姐说:“四位叔叔,小女,敬各位叔叔一杯,先干为尽了。”
  鬼王襄修说:“好,真是女大十八变呀,举手投举都是万人迷啊,恭亲王有这样的女儿,真是府上亮丽的风景啊。”
  南林王别木耳说:“是啊,是啊,我都话不由衷了,芳心都浇上去了。”
  闯王雁丘说:“出水芙蓉一般美艳动人,秀色可餐啊。”
  景王卫庄说:“真是大饱眼福啊,早有耳闻恭王府里出仙人,今日一见,小弟我,真是甘脑涂地呀。”
  四王在一阵赞扬声中喝完了杯中的酒,洒脱地夹起了圆桌前的美食,恭亲王说:“请随意啊,把那些个客套就免了,莫儿,给几位叔叔倒上。”
  莫儿拿着紫杉玉壶,站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的给叔叔们倒酒,景王卫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戏笑的说:“好,好啊,好,喝,喝。”
  莫儿微微的搭了一下景王卫庄的肩膀,朝鬼王襄修走去,恭亲王说:“哥几个,都忙于正事,难得有空一聚,我也尽各位一杯。”
  四王纷纷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朝着月亮同饮,坐在鬼王襄修右旁的南林王别木耳说:“我等,今日一聚,不知何日才能再聚,我也不懂场面话,干了,干了。”
  闯王雁丘说:“干了,干了。”
  恭亲王放下了酒杯说:“各位,都听说了吧,书朝已经发生变革,据我推策,时日不多了啊。”
  南林王别木耳说:“亲王,此话从何讲起。”
  恭亲王说:“请我细细给大伙一一道来,自从静妃入宫不到三年,宫里前前后后发生了近六十起命案,先不说于静妃有关,但感觉于静妃有关,因为事情紧迫,如果我等再坐以待毙,只会有更多的文武大臣因我等而丧命。”
  景王卫庄说:“听恭亲王一说,莫非皇帝怀疑我们。”
  恭亲王说:“当然我不敢善自菲薄圣上,只怕红颜祸水,会殃及我等啊。”
  鬼王襄修说:“难道,又是一个御加之罪,那我等,真是束手无策啊,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圣人云,明哲保身,亲王可有什么对策。”
  恭亲王说:“静关时变。”
  闯王雁丘说:“唉呀,亲王就别再打哑语了,我知道亲王害人之心与防人之心皆有,我就带个头,打开天窗说凉话了,静妃一定要杀。”
  景王卫庄说:“我也有同感,但王权不逝皇国,我等冒冒然的向皇宫进言,一定会得罪皇亲国戚,所以我的意思,从长计义。”
  闯王雁丘说:“你吓谁呀,我等出生入死,也不是头一回,这颗脑袋用在这里,也算死得其所了。”
  南林王别木耳说:“此事,非同小可啊,从小的来讲,这是一场改革,从大的来讲,这是一种叛变,我等英雄一世,恐怕也会落个骂名。”
  恭亲王说:“我倒有一个主意,可以让静妃自己下台。”
  四王纷纷靠在了一起,头耳交接在一起,点头摇头中答成了一致,小姐莫儿说:“各位叔叔,你们先喝着,我吃饱了,爹爹,我回房了啊。”
  恭亲王说:“嗯,回房吧,淑环扶小姐回房。”
  莫儿的离开,月亮的上弦,四王继续商量着,远处的黑暗里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影,人影手里拿着一把玉扇,只是一眨眼,黄沙飞扬,看不见了,惑许是风的因素,黄沙掉进了菜盘,四位王爷喝醉了,恭亲王叫来了书童二两,放出了快兵护送,黄沙外人起人涌,将近八万个黑影穿梭于黑木匠,八万之众集结于恭亲王府门口,恭亲王带领八万之众前往书城,恭亲王在书城里分别安插了五万步兵,二万骑兵和一万弓箭手杀入静妃兵团,一夜之间屠杀静妃兵团三十万,留下五个哨兵放回了皇宫,五个哨兵带着恭亲王的口谕,面见了静妃,哨兵说:“恭某,一夜成名,拜见静妃,有个不情之请,只要静妃主动清理门户,恭某愿保静妃一族,百年之内,衣食无忧。”
  静妃听之,大怒:“无耻小儿,竟敢以下犯上,我还有三十万兵马,谁敢动我。”
  哨兵哭着说:“娘娘,三十万人被那个恭亲王一夜屠杀了。”
  静妃瘫倒在地上,拉着哨兵说:“怎么可能,这些可都是我在宫内千挑万选出来的猛将强兵啊,我不相信。”
  哨兵无奈地说:“娘娘,这是真的,我等能逃回皇宫,只是传个口信的人啊。”
  静妃犹豫的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哨兵说:“他说,他是奉了你的意思给我们来送老酒,结果兄弟们喝了之后,都醉倒了。”
  静妃听过,一脚踹开了那个哨兵,大怒:“滚,给我传个口信,明日我要见他。”
  五个哨兵屁滚尿流地离开了静妃宫,哨兵来到了恭亲王的面前,其中一个哨兵说:“娘娘说,明天要见你。”
  恭亲王说:“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
  哨兵说:“没有说。”
  恭亲王给了五个哨兵五个馒头,随后说:“你们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到叶城各领一百两银子做为安家费,过小日子去吧。”
  哨兵接过了馒头,叩头之后,离开了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