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 第28节
  烹茶赏雨,好不惬意。
  可那都是从前之事。
  半晌,她淡淡回了一句“没兴致”,坐在屋檐下同儿茶玩。
  裴季泽收回视线接着看书,可半晌都没有翻页。
  这时,外头的人冒雨来报,说是工部的人来了。
  既是工部,应是说公主府之事,谢柔嘉正要去见客,就听裴季泽道:“微臣刚好有些事要与工部的人商谈,不如微臣待会儿顺便帮殿下问问。”
  谢柔嘉也不喜欢同那些官员打交道,颔首答应。
  裴季泽走后没多久,文鸢后脚进来,“皇后派人来给殿下送东西。”
  今儿是怎么了,下雨天都往她家里跑。
  谢柔嘉道:“请进来。”
  片刻的功夫,兴庆宫的女官领着四个宫女冒雨前来。
  待见完礼后,女官将一礼单呈上前。
  人参,鹿茸,阿胶……
  全都是补药。
  谢柔嘉不解,“阿娘这是何意?”
  女官笑道:“皇后殿下说,希望公主与驸马早生贵子。”
  谢柔嘉心想都要和离,谁要与他生孩子!
  可面上却道:“你去同阿娘说,我会好好看着驸马服用。”
  女官应了声“是”。
  女官走后,谢柔嘉吩咐文鸢,“谁也不许将此事告知驸马!”
  免得他以为是自己借阿娘来逼他圆房!
  话音刚落,就听到裴季泽的声音。
  “不许告诉我什么?”
  谢柔嘉不曾想裴季泽会突然出现。
  惊得一颗心没从嗓子眼跳出来。
  方才的话,他听见多少?
  她瞥了一眼他身旁的黛黛。
  黛黛微微摇头。
  谢柔嘉放下心来,扬起雪白的下巴,“也没什么,不过是说等雨停,去找阿昭他们玩而已。”
  他盯着她瞧了片刻,收回视线:“这雨恐怕得下好几日。”
  谢柔嘉见他没有怀疑,放下心来,待他入了廊庑,转移话题,“工部的人可有说公主府几时修建好?”
  乌发微湿的男人神色淡漠,“还要两三个月。”
  话音刚落,一旁正在收伞的锦书一脸惊讶。
  工部的人方才明明说公主府已经修葺完善,公主可随时入住。
  公子这是舍不得公主搬府?
  也对,若是公主搬走,以后公子若是想要侍寝,恐怕还要等待公主传召,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自在。
  谢柔嘉闻言十分不满,“这工部的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府邸修了两三个月都未能修葺完!”
  裴季泽面不改色,“微臣会督促他们。”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
  屋外的雨越下雨大,谢柔嘉转身回了屋子。
  她神情倦怠地看向窗外,也不知是不是要来癸水,小腹处酸痛得厉害,膝盖处也针扎似的疼。
  好烦。
  都快裴季泽那个狗东西不好!
  疼得眼睛微微发酸的谢柔嘉把脸埋进软枕里。
  正腿疼难忍,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谢柔嘉下意识抽回腿,却被他一把捉住脚踝。
  作者有话说:
  黑化小裴:谁都别想靠近我老婆!
  柔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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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他与衣衫不整的花魁(含入v通知)◎
  “松手!”
  谢柔嘉抬起脸瞪着坐在榻旁的男人。
  他不松,隔着衣物替她轻轻揉捏着膝盖。
  谢柔嘉恼羞,欲挣脱,却被他牢牢固住。
  “别动!”
  眉头紧蹙的男人吩咐人拿来药,轻轻地将她的裙摆拉至膝盖以上,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
  他把药膏放在掌心里搓热,“可能有些疼,忍着些。”
  温热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膝盖。
  稍一用力,膝盖好似碎了。
  谢柔嘉偏过脸去,正极力忍耐,突然听到他说:“若是疼就哭出来,无需忍着。”
  一向倔强的少女唇咬出齿痕,眼泪在眼圈打转,却一言不发。
  好在,他揉的过程虽疼,可渐渐地药油在膝盖里发散,待他松开手时,膝盖已经好了许多。
  谢柔嘉道了一声“多谢”,见他仍坐着,问:“驸马还不走?”
  “外头下雨。”
  他顺势在榻上躺下。
  榻并不大,躺谢柔嘉一人略嫌宽,可躺两人就有挤。
  根本没料到他会躺下的谢柔嘉差点没滚到地上去,还好他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拉回来。
  谢柔嘉才松了一口气,谁知他突然翻身,将她裹挟在身下。
  谢柔嘉伸手去推他。
  可他人生得高大,非但丝毫推不动,反而将她的两只手腕拉至头顶。
  谢柔嘉恼羞,“裴季泽你发什么疯!”
  眸光沉沉的男人不答,视线在她唇上流连忘返,喉结不停地滚动。
  受困于榻上的少女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眸里蕴含着怒意,“怎么?驸马这是心里愧疚,想要对本宫以身相许?”
  “你喜欢孩子吗?”他突然开口。
  谢柔嘉以为他已经知晓补药之事,立刻否认,“不喜欢!”
  “是吗?”他怔愣片刻,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我也不喜欢。”
  谢柔嘉一时愣住。
  她突然想到从前两人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当时他并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他十分地喜欢小孩,尤其是女儿。
  想来,他只是不想与她生,所以才有此一说。
  他这时已经松开她的手,哑声道:“殿下先睡儿,我去春晖堂看会儿书。”言罢便起身离了屋子。
  直到他消失在门口,回过神来的少女想起他方才顶在自己身上的热度,把滚烫的面颊埋进手心里。
  小腹,似乎更疼了。
  *
  春晖堂。
  一连将两桶冷水浇在身上,裴季泽身上那股子燥意终于退散。
  一旁服侍的锦书很是不理解,怎公子自从成婚后,人倒是比从前更加燥,一日要冲两三次冷水澡。
  得亏是夏季,若是秋冬,定是要感染风寒。
  正胡思乱想,外头传来敲门声。
  是锦墨。
  他自怀里掏出一封信,“公子预料得不错,萧世子果然送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