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底下配了一张自己的大鼻孔搞怪自拍。
  颓圮酒吧因为店主太帅一直在网上小有名气,评价大多是“店主嗓音赶超一流歌手”、“顾老板傻帅傻帅的”、“顾老板还没有o,给好评分配alpha吧”。
  不管顾未发什么,热评又是例行的“顾老板今天砸店了吗?”,底下跟着几十条“砸了。”
  南岐小城最北方的度假温泉今天清场,专门给少爷的朋友聚会,温泉池中安静,只飘着一盘水果。
  蜘蛛alpha靠在池中,捡了块凤梨扔进嘴里咀嚼,桃花眼眸像被熏了一层雾气。
  邵文璟懒得跟那群朋友嬉闹蹦迪,找了个清净池子泡汤,碍眼的干爹终于被陆上锦给除掉了,邵文璟舒心得很。
  一个小omega跑过来挤到邵文璟身边:“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陪我去玩吧。”
  “哥累了,歇歇。”邵文璟仰面靠在池边,“把你手机给我玩玩。”
  “哼。”小蜘蛛omega把手机丢给邵文璟,怏怏抱怨道,“臭鸡居。”
  “小鸡居。”邵文璟笑了一声,拿小弟弟的手机刷微博玩。
  被推荐了一条同城的#颓圮酒吧#。
  本来轻易就刷过去了,忽然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的角落,灯光下的影子有些熟悉。
  “哟。”邵文璟吹了声口哨。
  “小兔叽。”
  ——
  陆上锦抱着言逸回到卧室锁了门。
  抹了抹脸颊上干涸的血痕,昨晚本想给他擦擦身体,小兔子发着抖抱着自己,喃喃乞求着他别走,只好抱着他拿纸巾擦了擦就睡了。
  言逸万分不情愿地被扒光了衣服塞进浴缸,陆上锦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给言逸冲洗身上的血痕。
  “你胖了?”陆上锦轻轻摸了摸言逸的小腹,“肚子肉多了。可是感觉你轻了不少。”
  “胖了?”言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里面的小兔子还没有什么动静,隆起的弧度也不大,看起来的确像小肉。
  但也就只有陆上锦能无情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坨肉了。
  言逸抱着腿坐着,把宝宝护在怀里,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的存在告诉陆上锦。
  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现在不明原因的示好又算什么。
  一通折腾,像个阴晴不定的坏小孩儿,用最无辜的表情做着最残忍的事,还不自知。
  陆上锦耐心给言逸冲洗头发,小兔耳不老实地掸水,掸了陆上锦一脸。
  “浇到耳朵了,耳朵。”言逸低着头,“不可以进水的。”
  “好。”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一句正常的话,陆上锦还有些欣慰,浮躁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言逸了。
  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了一遍头发,再擦净脸上的污渍,冲干净身体抱了出来。
  湿透的兔尾巴变得又细又光秃,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吹成一个香软蓬松的白色毛球。
  “好了,再吹吹头发。”陆上锦松开言逸的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着床角发呆。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是中什么邪了?那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在的时候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走了你又不答应。你只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
  “先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把一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
  “我给你道歉。”陆上锦无奈道,“我想你了。”
  言逸眼神中多了分软弱。
  道歉。
  好难得。
  第25章
  上午酒吧生意冷清,顾未一人在楼下收拾店面,周围摆设看着整齐舒心了,往角落的软沙发一窝,抱起吉他唱一首分手快乐。
  二楼的卧室被反锁,言逸抱腿坐在床上,总是不自在,双手无处安放,小心地扶着细白柔软的脚趾,低头等着陆上锦给自己吹干头发。
  软垂的兔耳被宽阔手掌拿在手里,酥痒舒适。但言逸又不敢放心享受这样的舒适,一直紧绷着身子。
  陆上锦放下风筒,坐下来把言逸抱到怀里,小兔子蜷缩成渺小柔软的一团,紧张地偎靠着陆上锦的肩窝。
  陆上锦已经有很久、很久不曾对他这样体贴。
  他熬过这么多年的苦苦追恋,分手之后每一次陆上锦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痛苦,渐渐的,他习惯了痛,好比拥抱玫瑰时必须用流血作代价。
  陆上锦再一次释放了安抚信息素,他确实疲倦,但现在他只能通过言逸来确认自己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似乎只有让言逸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在怀里,他恐慌几近枯芜的心才能够得到救赎。
  言逸把脸轻轻贴在陆上锦的宽厚胸前,被水仙的香味笼罩在狭小安全的空间里。
  超高浓度的腺体休眠针有影响食欲的副作用,先前消瘦的手指仍旧单薄苍白,在浴袍的衣袖里犹豫了很久,极小心地虚扶上陆上锦的衣襟,仿佛不想被任何人发觉,又无可奈何地想扶着他。
  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陆上锦眼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把言逸的头按在肩窝里,抚摸着能摸到骨节的清瘦脊背,抻过被子盖到言逸肩头。
  “冷吗,你在发抖。”陆上锦低头吻他的眼睫。
  言逸沉默着不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陆上锦的衣襟。
  他也被契合度高的alpha抱过,夏镜天抱他时,高契合的信息素瞬息间尽数交融,像沉湎于温柔乡,醉在药剂迷幻中,被蛛网般的吸引力拉扯着难以自拔。
  但只有现在的温度是他在梦里都寻不到的温柔,根本做不到抗拒。
  再推开,他大概就真的走了,言逸了解陆上锦的耐心,向来是比钞票消耗更快的奢侈品。
  “好乖。”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耳朵,满意于言逸的乖巧,顺着干净的耳廓揉捏薄软的兔毛,拿起来贴在唇边,嗅着淡淡的奶糖味,奖励式地亲了亲。
  言逸身体颤了颤,小兔耳怯怯弹开,瑟缩到发丝里。
  每个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等陆上锦回家的深夜,空荡的别墅里能开的灯几乎全都亮着,言逸怕天黑,怕一个人,怕又等不到陆上锦回来。
  凌晨两三点陆上锦回来的时候,言逸总能被细小的声音惊醒,匆匆踩着翻毛拖鞋过来迎他。
  陆上锦只会递他一件沾着烟酒和杂乱信息素气味的外套,说句累了,去洗个澡睡觉。
  言逸把今天新学会的点心藏在背后,垂着耳朵默默看着陆上锦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无论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亲吻。
  陆上锦发觉怀里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言逸松软的浅灰发丝,亲了亲他的耳朵,托着言逸的下巴颏儿让他把头抬起来。
  言逸眼神克制,浅灰瞳仁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吗。”陆上锦低声在言逸耳边问,带着调情的旖旎调子。
  “什么……”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渐渐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射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没有注射过量高浓度抑制剂的人都无法体会。这种抑制剂甚至不能直接打进腺体,极高的浓度会创伤腺体细胞。
  这种疼痛是陆上锦无法理解的。他只觉得发情期应该做爱来缓解不适。
  “我想你了。”陆上锦声线低沉温和,如同诱使航船迷失的灯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楼,贴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沦陷。
  皮肤白皙,双腿细长笔直,尾骨上顶着一朵蓬的兔尾巴。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着双手按住,双腿被陆上锦分开,红润干净的后穴里被灌了一股冰凉的润滑液,两根手指挤进来扩张。
  “锦哥......这样痛......言逸双手被反剪着抓住,无力反抗,眼睛湿润回头望着陆上锦,颤声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会儿吧。〃
  “不痛,很快就好。陆上锦俯身吻他皮肤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轮廓,一寸一寸吻到颤抖的尾巴尖,恶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颤,鼻尖小幅度抖动,眼睑发红,双手仍被陆上锦扣在背后腰窝,腿间粉红干净的性器胀大抬头,被陆上锦攥在手里撸了撸。
  “不痛,别怕,我不让你痛。陆上锦耐心哄慰,扶着粗大猩红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进半个头去。
  扩张松软的小穴立刻惧怕地收紧了。
  “不怕,乖。”陆上锦轻轻抚摸翘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点。”
  在床上陆上锦还没温柔至此过。
  言逸鸣咽着努力放松后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缓缓挤进肠肉里,筋脉摩擦过脆弱肠壁,缓缓
  撑开填满了整个身体。
  “好疼......我没力气,我真没力气做......锦哥......言逸努力吞进陆上锦整根性器,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无力地软在床上,只靠陆上锦的手提着他借几分力。
  被抑制剂压制的发情似乎被唤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现了一种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势更显得言逸腰腹纤细,陆上锦把他抱起来,托着双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进去......”言逸尖叫着抓住陆上锦的手,用力撑着不让自己身子往下坠,
  却实在没有力气,身体坠下,被坚硬粗大的性器从下至上彻底贯穿,直接捅进了生殖腔。
  陆上锦抱着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体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浑身浮起一层涔涔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