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十五、心理战 (H)
  解雨臣进了浴室,我则是坐在客厅里沉思。
  以一个踏入陷阱的猎物而言,解雨臣简直冷静得出奇,甚至比他在办公室的时候,还要冷静上许多。
  感觉上,我才是那个等会儿要被他肏的人......这像话吗?
  我勾起唇角,站起身。
  是时候拿回主导权了。
  解雨臣自然是锁上了门的,但这是我家—就算不是我家,这种简单的锁也难不倒我。
  我打开浴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我是个还满追求生活品质的人,我选的这房子,浴室算宽敞,有个浴缸,还有乾湿分离的淋浴间。
  此刻,解雨臣正站在淋浴间里冲澡。
  他微微仰着头,纷落的水珠洒在他俊美的脸庞、柔顺的黑发,再沿着重力往下滴......滑过他细白的颈项、精实的胸膛、纤细的腰身、匀称的长腿......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依旧闭着眼任那水幕洒下。热水蒸腾出的水雾朦朦胧胧地包围着他,让他看起来美得不像是属于这世界的。
  我觉得有些喘,也有点热。我开始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
  那天晚上,他全身没有一处是我没看遍、摸遍的.....但是那毕竟是神智不清的他,现在是一个有血有肉,意识清醒的解雨臣,脱光了在我面前淋浴,这我要能忍得住定是太监。
  下身的勃发以惊人的角度昂扬着,我也无意隐藏,赤裸着身子,悄无声息地走向他。
  水声遮掩了四周的声响,就算警戒心像野兽一般高的解雨臣,同样也是在我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的时候才惊觉—
  「操!」
  他吃惊到连脏话都飆出了口。
  「我在洗澡!你、你进来干嘛?」
  我出乎他意料的袭击让他原本平静的面容出现了裂痕,这让我更相信自己的作战计画是正确的—
  先发制人,拿回主控权。
  他挣扎着,我则是紧紧搂着他,享受他如丝绸般的滑腻肌肤不住摩擦我的舒爽感。
  我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听得他尖锐的抽气声,我大笑起来。
  「我进来帮你啊,有些地方,你自己洗不乾净吧......」
  我探手,压了下沐浴乳,然后沿着他s型的腰线往下摸,明目张胆地搓揉起他臀间的幽谷。
  「放手!你这浑…...等、等等!呜......」
  藉着沐浴乳的滑溜,我搓着搓着,十分『凑巧』地便滑入一段指节。
  解雨臣咬着下唇,绷紧了身子,我感觉到他似乎连呼息也变得小心翼翼。
  「你.....拔...出来......」他平稳的嗓音有丝颤抖。
  我顺势将他往前推抵至白砖墙上,手指在他体内勾挑了下,他连双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我舔着他泛起红潮的细滑颈子,笑着说:
  「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直喊着舒服、要再深的。」我一面用言语戏弄着他,一面缓缓将手指送至最深处,抵着他的敏感点旋绕。
  受到刺激的甬道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箍住了我的手指。解雨臣拉直了背脊,抵在墙上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
  「拔……出来......我警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而我,恭敬不如从命。
  「遵命。」我轻快地说,俐落地撤出了手指,同时改换上比手指粗大无数倍的棒状物,用力一顶—
  「啊啊啊———!」
  即使有沐浴乳作为润滑,完全没有前戏之下被进入,那种痛楚还是让解雨臣惨叫出声。
  这是我刻意为之的。
  他清醒着的这一场交合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心理战—我若不能在此时让他了解:谁才是有主控权的一方,若不能在此时製造我不会为了他而心软,不会接受他命令的假象,未来要再让他服从便非常困难了。
  所以,即使心怜他,我还是决定这么作。
  我停在他身体里,静静等候他适应......凑上唇,轻轻吻着他的耳垂、肩胛、背脊.....我的手绕至他身前,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突起,另一手则套弄着他软垂的分身。
  解雨臣不断重重地吸气吐气,我可以感觉到那包裹着我的内壁,随着他的吐息紧绷又放松......从原本死死地箍着我,逐渐转为紧密的贴附和吸吮.......
  一直到我感觉手中搓揉着的分身微微抬起了头,解雨臣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之际,我才开口:
  「还疼吗?」
  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再一口。说:「不如……你让我肏一次,然后你回答这问题……如何?」
  我舔着他的肩,轻笑出声。
  解雨臣不愧是解雨臣,即使在这种时候,气焰还是那么嚣张。
  解雨臣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别笑?」
  我动作顿了顿,然后瞬间理解过来—
  应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笑的时候產生的震动牵扯到他内壁黏膜。
  但是……我想应该不是全然的不舒服吧,至少我手中把玩的东西,又膨胀了不少。
  「怎么?你不喜欢这样?」
  我扣住他的腰身,下腹抵着他的臀,轻轻磨动......在他湿热体内的巨物和黏膜缠搅着,发出微微的水声。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挺喜欢……都这么湿了……嗯?」
  「才……怪……你别……啊……」
  解雨臣已经连站也站不直,全靠我和磁砖墙的摩擦力勉强撑着。此时他出口的呻吟,不晓得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多了些难以形容的甜腻。
  我忽然庆幸我是开发他的第一人,否则以他如此敏感的身体,要被其他男人享受了去,我怕会气闷到吐血。
  我轻轻咬住他耳垂。
  「解语……我动了……疼就说一声……」
  话一出口,连我也吃惊原来我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要是我之前的床伴们怕不早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惜—
  「我……不叫那名字……」
  他已经喘得很厉害,但还是可以理智地提出抗议。
  我笑了笑,开始动起腰。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我们的交合处一清二楚.......他窄小的穴口是如何被我撑开,他被我带出的粉色媚肉,以及每回我进入他,他不自觉绷紧的嫩白臀肉……我拋开了顾忌,开始在他体内驰骋,在响亮的肉击声中,我气定神间地在他耳畔说:
  「这是我给你起的小名……只有我能这么叫你……懂吗?」
  解雨臣被这狂猛的节奏捲入,被动地起舞,已无力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进出他百来下之后,他一声长吟,白浊的体液喷溅在白色磁砖墙上,我同时粗喘一声,射进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