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诅咒师发出一声惨叫,但还是跌跌撞撞地重新躲回了雾气中,只是雾的浓度好像不如之前那般的浓了。
  看来这个是发动雾气的诅咒师。
  禅院鹤衣心里有了计较的同时,雾里的动静忽然大了许多。大概是发现远程也不占什么优势后,藏起来的诅咒师们决定更换战术,速战速决。
  雾里的人比禅院鹤衣想象中的多,为了保险起见,她不敢让玉犬们分开战斗。而玉犬们也不知道被什么敌人绊住了脚步,一直都没能成功击溃敌人。
  鹤衣的周围只有鵺。虽然让鵺用掉她大部分的咒力,应该也能够将雾气里的敌人解决得差不多,但是禅院鹤衣没忘记雾里还有护卫和辅助监督在。
  一通乱电后,不管诅咒师的伤亡多少,但是大体上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辅助监督绝对会丧命。
  被鵺张开翅膀护住的小姑娘执着刀冷静地站在原地,几道术式的光芒在她周围亮起,进一步掩盖了那些暗器和武器的寒光,但是也透露出了敌人的身影。
  第24章
  周围的敌人近在咫尺,但禅院鹤衣却在这时收回了保护自己的鵺,解除了不在身边的玉犬。
  她迅速抬起手仔细调整了一下手影,心想,再不出来,你们可就要看着我挨揍了。
  “水母。”
  女孩脚下暗淡影子突然加深凝实,仿佛拥有了实体一般泛起了如水一样的涟漪。随着庞大咒力的输出,一只水母破开影子凌空而起。
  从影子中钻出的水母像是一把骤然撑开的伞一样,倏然变大。
  半透明的伞状体中流动着淡青色和蓝紫色的光泽,水母体内有着一块奇特纹路的线条状组织,正散发出银白的光芒。数十条形状不规则,如同透明丝带一样的触手垂落下来,在空气中缓慢浮动着,如同漂浮在海中一样。
  在雾气中轻轻摇曳的水母散发着彩虹般的光晕,宛如鬼魅的精灵,虽然很美,但也十分的致命。
  突然出现的式神让周围的诅咒师们迟疑了一瞬,就在这刹那间,漂浮在禅院鹤衣头顶的水母张合着身体往下落了一点。
  水母半透明的身躯轻柔地笼罩住了鹤衣,然后数条长长的触手看似很慢实则非常快地卷住了周围的诅咒师。
  而那些武器和术式撞进了看起来软绵脆弱,实则韧性极强的水母体上。一时间金属被腐蚀的滋滋声伴随着诅咒师的惨叫一同响起。
  受到诸多攻击的水母,只是像颗果冻一般晃动了一下,然后便毫发无损的恢复了原状。
  水母还在挥出触手解决敌人,被它保护起来的鹤衣好奇地往前一步,抬手摸了摸罩住自己的水母伞状体。
  冰凉润滑,有点像果冻和布丁之类的触感,夏天用来降温应该不错?
  正当禅院鹤衣摸得开心时,水母忽然像是正在被轻轻拍打的布丁一样,浑身颤悠悠地晃个不停。头顶银白的组织也转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那些触手也好像兴奋了起来,挥舞得更快了。
  禅院鹤衣:???
  我可以理解为是在害羞吗?还是说怕痒?!
  水母虽然没有眼睛不能视物,但是它的感知力极强,雾气里细微的动静都能够被它的触手捕捉。
  而且鹤衣的这只水母式神全身都有毒,那些先后被触手卷住在雾气中上下飞舞的诅咒师们因为毒素的原因身体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溃烂,然后晕死了过去。
  藏在雾气中的诅咒师见状不妙,想要收了术式跑路,却倒霉地撞上了甚尔。
  面对想杀自己妹妹诅咒师,甚尔可没有什么手下留情的心思,他直接用刀砍断了诅咒师的头颅,然后朝着那个还在玩水母的小姑娘走过去。
  术师死亡,用咒力制造出来的雾气突然散去。
  护卫用术式定住了那个想要逃跑的诅咒师,然后利落的拔刀斩杀他。
  “鹤衣大人!”解决完敌人的护卫下意识地朝禅院鹤衣的方向喊了一声,却顿住了没敢过去。
  之前听到的惨叫和眼下倒了一地生死不明的人,都充分说明了那只笼罩着禅院鹤衣的,看起来漂亮柔美的式神有多可怕。而且那些触手还在胡乱挥舞着,要是不小心被碰到了,大概够呛。
  禅院鹤衣放下手,水母也乖巧地收回触手,伞盖一张一合,重新浮回空中安静地漂浮着。只是那些触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禅院鹤衣,看起来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这时禅院鹤衣才发现那些诅咒师们的头上都戴着统一的面具,难怪之前没有听到这些诅咒师们的喷嚏声。
  收好咒灵从远处走来的甚尔弯腰摘下离得最近的那个诅咒师脑袋上的面具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眼神冰冷地扯开唇角笑了声:“特地改造过的热成像眼镜啊,还真是大手笔。”
  禅院鹤衣听到甚尔的话,好奇地走过去,踮起脚看了看被甚尔拿在手中的面具内部:“热成像是什么?”
  甚尔把面具翻转,指着那厚厚的圆片部分解释说:“即使没有光线也能够察觉所有带温度物体的高科技,所以他们在雾气里才能够准确的找到你的位置。”
  难怪进攻的有些着急,大概是发现雾里还有藏着其他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的禅院鹤衣震惊了,那双碧绿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外面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吗!”
  “外头的东西可多了。”甚尔随手丢掉手中面具。
  禅院鹤衣认同地点点头,然后说:“甚尔现在好厉害啊!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看着目露崇拜的妹妹,禅院甚尔的眼神漂移了一下:“嗯,还好。”
  他是在某次委托中因为这东西吃了大亏才知道的,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
  水母安静了下来,护卫和辅助监督敢过来了。
  护卫看着许久不见,气势愈发危险的禅院甚尔,之前被遗忘的心悸和恐惧感又浮现了出来。虽然知道禅院甚尔不是敌人,但还是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刀,来寻求一些安全感。
  就在这时,护卫听到还没有甚尔胸口高的小姑娘,语气天真又轻快地说:“甚尔你变得高大了好多呢,看来在外面有好好吃饭。”
  今年十八岁的禅院甚尔已经有一米八了,他一身黑色的t恤配浅灰色练功裤的打扮,脚上一双轻便的布鞋。黑色的t恤包裹着那结实发达的肌肉,勾勒出明显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在外面一点也没亏待自己。
  闻言,禅院甚尔露出了一个无语又拿鹤衣没办法的纵容神色,原本紧张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护卫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
  不太想和鹤衣聊自己在外面都过些什么生活的甚尔转移话题:“你的比赛不是还在继续吗?”
  “啊,是。”禅院鹤衣眨眨眼,又调转目光去看狼藉的地面,“那这里呢?”
  “我会向最近的据点请求支援来善后的,禅院小姐可以不用担心。”辅助监督说,“不过,后续的行程可能要更换一位监督跟着您了。”
  这里毕竟是随时都会有车辆来的公路,得先把这些躺在地上的诅咒师藏起来才行。
  就在这时,头顶的‘帐’突然消失了。众人下意识地一同抬头朝天空看,盛夏灼热的太阳让他们忍不住眯起眼睛。
  不知为何有些恍神的禅院鹤衣听到甚尔说:“那我们先去仙台?”
  “啊...好。”禅院鹤衣收回目光,然后看向护卫说,“甚尔会保护我的,你在这边帮监督先生处理完之后再来仙台吧。”
  护卫跟着禅院鹤衣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她的性格,也清楚甚尔的实力,于是恭敬地点头:“我知道了。”
  辅助监督很聪明的没有多话,只是递出车钥匙给甚尔:“那么,要麻烦您亲自开车了。”
  “不用。”禅院甚尔拒绝了辅助监督的钥匙,“我开车来的。”
  甚尔的车就停在后面不远,禅院鹤衣解除了水母式神跟着他上车后,在车上发现了不少小孩子的玩具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传单。
  伸手翻了一下物品的禅院鹤衣好奇地问:“这是甚尔的车吗?”
  “临时‘借’的。”拧转车钥匙的甚尔随口说。
  掉在路中的巨石已经被护卫用咒力砍碎,车辆没什么阻碍地顺利通行。
  禅院鹤衣和甚尔离开后,护卫看向身边的辅助监督,神情冷淡地警告说:“今天这里总共有哪些人,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办吧?”
  不管怎么样,闹出那样的事情然后离家出走的甚尔,都不适合和下一任家主继承人扯上关系。
  经常和咒术师们打交道的辅助监督不是笨人,虽然他不认识甚尔,但御三家里奇怪的事情一向多,他当然不会去蹚这趟浑水。
  而且禅院鹤衣之前行为都让辅助监督对她好感十足,现在隐瞒一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护卫一样的人,自然不在话下。
  辅助监督:“在利府町遇袭,浓雾散去后禅院小姐已经解决了敌人。”
  与此同时,附近的另一处山上。
  一名独眼女人收回望远镜,脸色发沉地扫了一眼旁边同样拿着望远镜,脸色苍白的男人,语气极差地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以为的先下手为强!”
  说完,女人随手丢掉手里的望远镜就朝山下走。
  另外的人见了,赶忙问她:“你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你们要是想死可以自己去,我不玩了。”独眼女人面无表情地冷声说,“十影的悬赏金高是高,但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第25章
  坐在车后座上禅院鹤衣往前倾身扒着驾驶位的椅背,满脸好奇:“之前好像看到甚尔有带着一只咒灵,它哪里去了?”
  开着车的甚尔随口解释说:“哦,肚子里。”
  怀疑自己听错了禅院鹤衣:“哈?”
  “一直缠在身上的话太容易引起术师的注意了,所以不要用的时候都吃进肚子里了。”说着,一心三用的禅院甚尔腰腹用力,胃袋里的咒灵被他重新吐到掌心,展示给禅院鹤衣看。
  禅院鹤衣看着那个蜷缩成一团,身体上还带着一些不明液体的咒灵,脸上震惊的表情活像一只被惊呆了的猫咪。
  甚尔透过后视镜看到小姑娘的表情,没忍住笑起来:“你这个样子好蠢啊小鬼。”
  禅院鹤衣:???
  “不是,这种东西也能吃的吗?!咒灵是有污染性的吧!”
  甚尔收回手,把玩着手里的咒灵球,毫不在意地说:“我连咒力都没有,它要怎么污染?”
  禅院鹤衣卡了一下壳,眨巴眨巴眼:“甚尔真的好厉害啊。”
  甚尔闻言笑了下:“厉害吗。”
  “当然啦,这可是生吃咒灵都不会有事欸。”想了想,好奇不已的禅院鹤衣追问,“咒灵吃下去有味道吗?”
  “有,特别难吃。口感像是什么坚硬的物品外面附着了一层胶水一样黏糊糊的东西,很恶心。”
  禅院鹤衣随便想象了一下,然后嘶了一声,她讨厌黏糊糊的东西!当然了甜品除外。
  随后,禅院鹤衣有些羡慕的用细嫩的手指戳了戳甚尔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然后又伸出自己全是软肉的手臂,“我也想要有漂亮的手臂线条,明明每天也都在训练,但是一点肌肉都没有。”
  见鹤衣的注意力不在咒灵的身上了,甚尔重新把它吞下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容易生病吗?”
  “还好吧,很少会有高热的时候了。”禅院鹤衣说完后,想起之前看到的刀口整齐的尸体,再联系之前甚尔能这么快就得到有人来刺杀她的消息,很容易就想明白,有些事情他没有告诉自己,“甚尔现在的工作开心吗?”
  禅院甚尔顿了顿,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工作只是一种手段而已,哪里分什么开不开心的。”
  后座上的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可以养甚尔的,所以不工作也可以。”
  “嚯。”鹤衣看不到的地方,甚尔的眼神十分柔和,“直毘人给你涨零花钱了?说来听听有多少了。”
  禅院鹤衣说了一个数后,甚尔笑她说:“你一个月零花钱还不够我玩一场赛马呢,留着自己买零食吃吧。”
  禅院鹤衣简直不可思议:“委托的报酬这么高的吗?!等等,赛马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