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的鳞片 第158节
  然后就动手去扒拉梵越的衣领了,看到一圈红红的牙印,突然又不确定了。
  这不挺用力的嘛?
  梵越脚步停了下来。
  “欸?”白须瓷的手还没放下,略带疑惑,然后凑脑袋看过去了。
  “怎么不走了?”
  梵越抬眼看了下怀里的人,表情好似很正常,靠近些轻声问:
  “你扯了本座的衣服。”
  陈述句,似乎是找到了正当理由。
  白须瓷歪了歪脑袋,然后看向自己的手,眨巴下眼。
  暂时没有意识到危险。
  松开了手指,抚平了下,仰头看了过来。
  “现在我弄好啦。”
  但几乎是一瞬间,梵越站立的位置就空空如也,只剩下几缕飘着的黑雾。
  不过也慢慢消散了。
  大殿——
  “唔……”直接被压住了,白须瓷觉得这条龙有点记仇。
  梵越亲够了,然后才扯开了身下人的衣服,看到了圆润光滑的肩膀。
  吻了过去。
  白须瓷脚趾蜷缩了下,把头侧到了一边,发丝盖住了他的脸。
  不满地哼了几声。
  少顷。
  白须瓷趴在梵越肩膀上小憩着,胳膊就这么垂在一侧,掌心一边塞着个漂亮的鳞片,另一边被把玩着手指。
  “嗯……”
  似乎是要醒了,白须瓷的眉毛轻微地蹙了下。
  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手心里的东西,还是在一秒钟放开了,顺带又一头埋在了梵越的肩膀上。
  暂时还不能接受。
  “要不要试试能不能站起来?”轻声询问。
  白须瓷这才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抽回了自己的手,看向梵越。
  “应该可以吧?”
  跃跃欲试,但也不清楚结果如何。
  他倒是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毕竟修为往上升了点,精神状态还好了些。
  就是不能走路这点,让白须瓷觉得怪怪的。
  怎么就不会呢?
  梵越站起身来,把怀里这只给“拎”了起来,白须瓷的脚尖堪堪离地一寸。
  “对,你把我放下去就好啦。”语气有点雀跃。
  梵越看了眼地面,还是把人抱得近了些,最终放到了自己的靴子上,垂眸看过去。
  “欸,对对对,松手试试看!”白须瓷仰头看了过来,脸颊还是有些粉,似乎是热的。
  梵越不想扫人的兴,于是就顺从地松开了手。
  没了借力点,白须瓷表情突然变得茫然了起来,因为他又滑了下去。
  不过半路被梵越捞了上来。
  为什么啊?他明明是想要迈腿的……
  “我还是不会走。”有点闷闷的语气。
  白须瓷突然觉得郁闷至极,不过也能自我开解,大抵就是拔苗助长的副作用。
  下巴尖靠在梵越的肩膀上,撇了下嘴唇,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跟半身不遂了一样?
  “无事,你只要炼一□□,学会运转灵力了,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梵越出声安抚道,摸了摸怀里这只顺滑的头发。
  “那要多久啊?”白须瓷还是没有抬脑袋,就这么把全身重量压在梵越身上,慢吞吞地出声问。
  这个问题对他还是很重要的,要是费好长时间的话……他觉得有些不划算。
  微微蹙了下眉,开始思考原文里有没有讲怎么炼体的。
  与此同时。
  梵越开口解释了:“不会需要多久的,但依据个人体质有所不同,短则半月,长则……”
  倒是略微停顿了下,觉得要说个随意的时间,不然怕是会吓退他。
  白须瓷果然反应有点大,刷的一下抬起了脑袋。
  “长则多少啊?”语气有点忧心忡忡,眼神里满是认真。
  他还是很有自治之明的,他的这个破体质,肯定不会——
  “一月。”梵越开口说道,垂眸看着人。
  白须瓷先是一愣,然后往前凑了凑,仔仔细细地看了下梵越的表情。
  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真的这么短?”有些疑惑。
  梵越:“嗯,炼体方式多种多样,有些效率会很高。”
  白须瓷没听出这话有什么问题,然后轻声“哦”了下,才仰头又认真地问。
  “那要怎么炼体啊?”
  他搜索了下原文的剧情,发现果然一如既往的没什么用。
  根本就不会详细地写如何修炼,如何炼体。
  白须瓷目前心里还没有一点底,其实在等待答案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在的。
  希望不是典型的围山跑。
  他会直接挂掉的。
  真的。
  *
  “呼……”
  再来一个。
  “哈……”
  又坚持了一个。
  白须瓷觉得自己简直幸苦极了,这俯卧撑果然不好做,尤其是用本体。
  兔耳朵被小黑雾给束起来了,像是扎了个头绳。
  前腿和后腿都在使劲,不过还是抖上一抖。
  没办法,他只有本体可以到处走动,于是炼体也只能用本体做。
  梵越一开始说的确实是围山跑,不过被白须瓷据理力争否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这种“先进的炼体方式”
  ——俯卧撑。
  梵越站在一侧,看着床上的某只,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明明兔头都没力气抬起来了。
  一个手伸了过来,白须瓷感到自己的下巴被垫了垫,然后仰头看了下。
  “很累?”
  话音落下,兔肚塌了下去,成为了一张标准的兔饼。
  梵越感觉自己的掌心沉甸甸的。
  嘴角勾了勾。
  “真的很累的!”
  梵越微微蹙了下眉,不太理解,于是开口问道:“不过是双手撑地起伏而已,这又何难?”
  语气很正常,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表达疑惑。
  白须瓷虽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还是觉得感到了深深的嘲讽。
  后腿一用力,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
  耳朵边边翘了翘。
  “那你可以试一下,有的人甚至可以单手哦!”白须瓷伸了下爪,十分有礼貌的样子。
  “请。”
  然后——
  白须瓷就趴在床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梵越,爪子在床单上缩了缩。
  坏了,他真的会。
  “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