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100亿 第49节
  卢雨生也知道大家想到了这点,促狭的补充:“我们这套房只有两件浴袍哦!”
  朋友们一阵尖叫。
  大家玩到快凌晨,即使是起泡酒都喝出了点醉意,所以不仅没退缩,反而兴致勃勃。
  卢雨生显然之前玩过了,笑嘻嘻拿出一盒扑克,“我们抽牌玩,比大小,牌大的那个可以决定牌小的那个的大冒险项目。比如我抽张a。”
  他又将牌递给了唐欣儿,唐欣儿手背,抽了张梅花2。
  卢雨生笑了,“欣儿抽张2,那么我可以要求欣儿围着房间青蛙跳一圈,我们可以录像。”
  唐欣儿斜了他一眼,“我也可以拒绝,玩庄家的大冒险。”
  卢雨生站到沙发上,指着那五个肌肉男说:“我现在宣布,庄家的大冒险是和他们五个中的一个kiss,你还拒绝吗?”
  唐欣儿笑骂一声,“早知道我就挑帅的,不挑肌肉好的了!要不然,我要赢你手上的劳力士!”
  大家一阵起哄,唐欣儿很没所谓的就把lv手串摘了下来,丢给了卢雨生,“算我输!”
  卢雨生接过来,就将那五彩缤纷的东西挂自己手上,嘻嘻说:“但太过分的话,可以申请投票裁决,友谊第一,游戏第二嘛!”
  这样的玩法,比起普通的真心话大冒险,当然有趣得多,而且有了筹码就更多了斗志。
  许芮也觉得挺新鲜,蒋薇薇更是跃跃欲试,“青蛙跳算什么呀,哈哈,看我赢一圈回来!”
  这么想的不少,游戏很快从刚上手,玩到了白热化阶段。
  派对上有十来个人,玩着玩着就分成了三份,一份卢雨生、许芮、蒋薇薇这边六七个c市二世祖,还有罗子悦那边三个影视圈二代,以及唐欣儿、祝芸芸七八个本地二代。
  一开始是三国混战,不到半小时,男生惨的输得只剩短裤,女生惨的输得鞋子都没了,只剩裙子后,果断告别战场。
  随后就变成了罗子悦和唐欣儿那边一起,厮杀卢雨生、许芮、蒋薇薇这组。
  蒋薇薇是得力干将,还真是青蛙跳,去酒店大厅跳舞。这样不仅让对方四五个退场,还赢走了罗子悦的手表、裙子,祝芸芸的项链、鞋子。
  许芮算是马马虎虎,身上其他饰品没有了,鞋也没了,但裙子和手表还在。她还赢了几件首饰,以及手袋里快十万块港币的现金。
  大约谁也没想到,挥金如土的大小姐,居然每次赌注都要光对方身上的现金。
  天知道,她是在拿身上的东西“套现”!
  系统1212:“你可以的,玩个游戏还有花招洗钱。”
  许芮心情愉快,“嘿嘿嘿,我这不都是被逼无奈嘛。”
  不过,她觉得玩得尽兴了。
  最后一件浴袍已经被罗子悦穿到身上了,万一等下输了,她要么褪下骆涵的古劳,要么得脱裙子了。哪一样都不划算。
  可是一局结束后,许芮正要开口退场,罗子悦却像是看出来,急忙高呼“来来来,最后一局”。
  这时场上只剩下唐欣儿、卢雨生两男生朋友、许芮、蒋薇薇,罗子悦和她朋友,还有祝芸芸。
  其他一大半人都输光了,战利品都集中在唐欣儿、蒋薇薇、卢雨生朋友身上,他们也玩得最疯。
  罗子悦和祝芸芸是勉力支撑,一个只剩脖子上的坠子,和一身浴袍。祝芸芸只剩裙子,而且再输掉裙子,连浴袍都没有了。
  罗子悦目不转睛的看着许芮,“不能赢了就跑啊,总要给我们输家一个翻盘的机会,对吧?”
  玩了一晚上,许芮自然知道罗子悦在针对她。
  许芮看着罗子悦裹着浴袍打赤脚,还敢大言不惭,笑眯眯的盯着她的脖子,“你再输了,这脖子上的帝王绿就归我了吧?”
  罗子悦脖子上挂着的坠子,是块绿得流油的翡翠,上一次酒会,许芮就注意到了。这一次派对,更是看到罗子悦和朋友们显摆这个坠子,少说百万。
  这里都是二世祖,东西真不真,好不好,多半识货,罗子悦不会敢拿假货炫耀。
  总之,许芮看上她的这玩意儿了,针对了她一晚上,也该出点血嘛。
  “哇,你口气好大,你知道这坠子是多少钱拍下来的吗?”
  “就算我们的牌小,我们这边还可以输其他东西!”
  “你要人家拿百万的赌注,你身上有百万赌注吗?连表都是旧表!”
  罗子悦的几个朋友语气不善,唐欣儿也看向了许芮,打圆场道:“没错没错,赌注总要差不多嘛,不然玩打了,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有什么不好交差的,不是罗子悦说想翻盘么?怎么,我答应翻盘,她却输不起了?”
  许芮摘下自己手上的古劳,“这个是古董劳力士闪电针milgauss ref.6541,价值近百万。前两年香港有交易记录,你们可以查查,算是等价的赌注了吧?”
  蒋薇薇一见好友这么给力,很是兴奋。
  她有些喝醉了,玩得很嗨,才不怕对方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大冒险,因此力挺好友:“是啊,要翻盘就快来,别输不起哦!”
  罗子悦显然是不禁激的人,但是帝王绿的坠子她的确输不起,这东西事实上是拿了她妈妈的在撑场面,真要输了就完了。
  但是这样的好机会,她又不想错过,反正她想出来的大冒险,许芮肯定不会照做。
  而且,万一最后一局是许芮输了,她们也可以赢掉许芮的古董手表!
  反正任何大冒险,罗子悦都敢做,包括庄家定下的和肌肉男打kiss,这点她可没见许芮做过。每次输牌,许芮连大冒险是什么都不听,就直接摘首饰,拽得不得了。
  “好!既然是我们俩的赌注最大,那我们分两组抽牌,只要是我们这组赢了,都由我来决定大冒险。”罗子悦将扑克牌抓了过来,和好友站成了一边。
  她还强调了一句:“赢家通吃!”
  许芮和蒋薇薇一边,蒋薇薇哼了声:“别怕,我手气最好了,肯定拿大牌。”
  卢雨生在后面鼓劲儿:“她要输了,我们就让她打电话给电台,摇滚教父的女儿搞午夜直播!”
  罗子悦剜了他们一眼,正要开始发牌,唐欣儿和祝芸芸也加入了进来。
  唐欣儿兴致勃勃,“虽然我们没有相等的筹码,但是重在参与啊,要是我和amelia赢了,那岂不是赚翻!”
  祝芸芸也看着许芮,大有一决雌雄的意思。
  许芮也看着祝芸芸,她显然被管得严,玩得少,竟在派对上喝多了。她不仅脸上很红,眼睛都有些迷蒙,就这样还要赌。
  许芮扬了扬唇角,“你身上可只有一条裙子了,你确定要输光回家吗?”
  祝芸芸怒目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会输,说不定输的是你,而我赢走你的古劳!”
  许芮乐了,看来她们几个都盯上她的表了。
  不过可惜,这表是骆涵的,接下来任何大冒险她都会做。
  许芮之前输的时候,这也不做那也不做,是因为不将身上的东西当回事罢了。她只在意赢牌的时候,多赢点现金。
  但是这些,却给了罗子悦、祝芸芸等人错觉,她们认为许芮玩不起,架子大。只要许芮输牌,她们弄个过分的大冒险,她的表就会易主。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许芮倒是盼着赢走那颗帝王绿,随便找渠道卖掉也好几十万呢。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发牌!”
  卢雨生抓着扑克,招呼还着朋友围了过来,“这可是百万赌局啊,同志们,快录下来!”
  不仅其他的人,就连五个肌肉男都围过来了,大家边发牌,边鼓掌起哄。
  这样的呼声下,几个抽牌的人都沐浴在紧张的氛围中,各自看着手里的牌。
  祝芸芸和唐欣儿抽了一张黑桃a,按理说很大了,但是许芮和蒋薇薇抽了一张小鬼!
  本来以为稳赢了,却听到罗子悦发出一声尖叫,将她朋友抽的“大鬼”扔在了矮桌上。
  蒋薇薇俯身过去,仔细看了又看,“我去,苍天无眼。”
  然后马上安慰许芮,“没事,芮宝贝,大冒险我来做,我无所畏惧!”
  罗子悦冷哼了一声,“我说的大冒险,是和祝弘森有关的,你能做吗?”
  许芮本来也无所畏惧,但是听到外公的名字,还是抬了下头,正好撞上祝芸芸的目光。
  对方的目光,比她还要惊讶。
  唐欣儿一听,笑了:“那就没办法了,amelia,只能你们表姐妹来大冒险了。真巧啊,和你们家人有关的大冒险,应该没什么难度吧,我们要保住裙子就靠你了!”
  祝芸芸虽半醉,却也干笑了两声,“什么大冒险?”
  罗子悦的目标根本不在祝芸芸,这个大冒险她可是想了一晚上了,就是联合朋友一起狙击许芮,也花了一点小心思才抽到大鬼。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
  罗子悦两眼放光,“你不是说祝弘森是你外公吗?我这个大冒险很简单,你给他打个视频电话,问他要一百万零花钱。”
  许芮一愣,没想到她想玩儿这个。
  然而还没完,罗子悦的朋友接着说:“如果他接通,并给钱,就算通过,不然古劳就归我们。”
  蒋薇薇第一个质疑:“一次要一百万零花钱,你拍电影呢!这个我们要申请裁决,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务嘛!”
  不仅她,其他c市的朋友们也纷纷认同,“这太难为人了!”
  罗子悦高声说:“这有什么为难人?你今天不是还在飞机上买了上百万吗,还发微博炫富呢,我们可都看到了。平时从外公那拿零花钱应该不少啊,还差这一次吗?应该习惯了吧?”
  这话一出,有些朋友也觉得不无道理。
  毕竟微博大家都看了,许芮有百万零花钱那是深入人心。
  “哎哟,要想这么久啊,不就给外公打个电话嘛。”
  罗子悦扬起下巴,嘲讽道:“不会是不敢打吧?”
  “是啊,为什么给外公打电话都不敢,到底是不是你外公啊?”
  “好奇怪啊,又不是要你去大街上裸奔。”
  那边的几个人帮腔,许芮这边也有人帮腔,“有病啊,你们半夜十二点会给外公打电话吗?”
  “就是啊,还视频,还要零花钱,一要就是一百万,这是找打吧!”
  “哈哈哈,那可不是一般的外公,那可是祝弘森!换我可不敢,我宁愿去裸奔!”
  “你个男的裸奔怕啥!”
  大家嘻嘻哈哈,但是两边却僵持不下,谁也没有退步。
  许芮没有说话,她当然看出罗子悦在打什么主意,这是在怀疑她的身份,想让她知难而退。输了手表不止,还要输掉面子,以后大家对她在祝家的地位也会存疑。
  毕竟她之前一直就说,已经分出来单过了。
  虽然许芮本来就准备接受任何挑战,但是现在她更是不能退缩,因为她短时间内都需要祝家无形的保护。再讨厌外公也好,祝家保护了她身怀系统的存在,却是不争的事实。
  重活一次,许芮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幼稚,任性胡来,不计后果了。
  许芮犹豫的同时,罗子悦恶意满满看向一旁看热闹的肌肉男们,“你要是觉得你和外公的关系不保险,不敢打的话,也可以玩庄家的大冒险,去和他们亲一口,我们给你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