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嫌疑犯
  杰克对她的挑衅不为所动,深蓝色眼眸紧紧盯着她:“你为何不好好出去做些事,在这里游手好闲靠着男人活不悲哀吗?”
  林夕施施然坐回到他身边,眨着漂亮的眼睛:“那你帮我好了,听说你在监狱工作。里面工作机会那么多,随便帮我找个工作怎么样?”
  她语气随意,完全听不出是预谋好的。
  “我凭什么帮你?”
  她伸手搭住他的肩膀:“你不想让我和本太亲近,不是吗?你要不帮我,下个周就要收到我们结婚的请帖了。”
  她倩笑着说:“就像你想的那样,我这种荡妇可不会对他忠诚,即使被你俩轮流肏,还是想去找更多男人。你觉得专一的本能接受吗?你想看最好的朋友被镇上的人耻笑吗?”
  她望着他沉下去的脸,笑得更加美丽:“你帮我找个差事,我就不会一直缠着本了。在监狱里你还可以随时肏我。想想看,我们在监狱里翻云覆雨的场景……是多么刺激又好玩,其他狱警都要羡慕你!”
  杰克冷冷审视着她,似乎在想着用什么话回击她这个下流的娼妇。
  林夕色色地看他白玉俊美的脸庞,她想到了那部《夜访吸血鬼》。他就像妖孽的吸血鬼一样令她着迷。
  “滋滋——”聒噪的门铃再次响起。
  “该是本来了。”林夕收回垂涎的目光,起身往楼下走。
  她奔到一楼,直接拉开门。
  迎面不是本,而是那位冷漠的女警官。
  依旧制服装束,不过今天没有戴警帽,露出一头褐色短发,灰蓝色的眼神明亮有神。
  两人对视一秒。
  “oh,hello 警官,上次您没有说名字。见到你很高兴。”
  林夕笑着伸手。
  “朵瑞思。”女警官意思地同她握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林夕扶着门框,勾起嘴角:“这里我不能来吗?”
  杰克穿好睡袍步伐散满地走下来,来到了门口。
  “hi,朵瑞思。”
  女警察望一眼杰克的装束,再看一眼林夕身上的T恤。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离。
  林夕扭头看身侧的杰克:“朵瑞思警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正要告诉她,我来是拜托你给我在监狱找份工作。”
  女警官惊讶看向杰克:“你要把艾米的工作给她?”
  原来有现成的空缺!
  “当然了,他正跟我在说这事呢。”林夕抢答,截在了杰克之前。
  杰克冷冷看她一眼,暂且没说什么。
  “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既然詹妮小姐在这里,那请告诉我你的鞋码是多少?”她面无表情地说,又把小本本掏出来。
  林夕观察着她的低垂的眉眼,总觉得她有点儿不开心。
  难道这回是因为杰克?
  “我的鞋码是……”
  “hey,朵瑞思!”
  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泊好车,招手快步走过来。
  朵瑞思岔开腿,换了个悠闲的姿势。“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和詹妮小姐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们在一起。”本微笑走近,对她的调侃不当回事。突然想到他还没有问过林夕可不可以做女友。
  他止步,停在草坪上。
  “我们只是在一起,詹妮还没有跟我说她愿不愿当我的女朋友。”他望向林夕,眼神期待。
  “OhMyGod!当然了!我乐意至极!”林夕笑着走出去扑进了本的怀里。
  本搂着她转了一圈,两人拥吻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脏了吗?”
  “嗯,我没换洗的衣服了。”
  “没关系,我一会儿把镇上所以漂亮的裙子都买给你。”
  朵瑞思哼一声,不耐烦地打断这浪漫的场景。
  “詹妮小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本抬头,“你是来找詹妮?”
  “算是吧,既然她在这里,就得把鞋码告诉我,我需要登记镇上女性的鞋码。”
  “37码。”本立即说。
  “……well……”林夕看向朵瑞思。
  朵瑞思冷笑:“37码吗?跟案发现场的鞋码一致啊。”
  “我如果是罪犯,早就离开了。”林夕无奈:“怎么还会在这里找男友,还为他留在这里。”
  “我不会这么早下定论说谁是罪犯。不过你现在是妥妥的嫌疑犯了。”朵瑞思在本子上潦草地写了几行。“今天的驾照有拿来吗?”
  “我刚才去帮她补办了,这是回执单。一星期后就寄来。”本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单据。
  林夕感激地看向本。他朝她挤挤眼。
  朵瑞思走到他面前,拿来单据看了看,看不出什么问题。伸手还给本。
  她把本子收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追踪手环,伸手一把握住林夕纤细的胳膊。
  林夕不悦要推开朵瑞思,她手速飞快“卡嚓”套在了手腕上。
  “喂你……”
  朵瑞思打断她的话,叉起腰:“明天早上8点,请詹妮小姐到警局接受问询。我们没有拘留所,暂且只能自行拘留。请您24时佩戴定位器,不得离开小镇。”
  “好了,杰克我把你的信放在了信箱。先走了。”朵瑞思说完朝远处的警车走去。
  林夕郁闷地举起自己的手,甩了甩那手镯,看到上面有一个蓝色的光点。
  “不能离开小镇的话,我就不能回旅馆了。”
  “你可以去我家。”本亲昵地用额头碰一下她的:“明早去完警局,我送你回去。”
  杰克不想看他俩在自己家门口腻歪。“我去看SNL重播。”说完就要关门。
  “等等,我也去。”本朝林夕招手:“来吧,跟我们一起来看。昨晚的段子很搞笑。”
  林夕跟他往屋里走,突然听到对面的房子传来一阵哭泣声。
  她顿住脚步:“对面有人在哭。”
  “是戴卫的老婆,不用管她。”本毫不关心:“她被戴卫折磨得够呛,脑子已经出了毛病。”
  林夕回头望了望那幢淡灰色的房子,大门半掩着,轻薄的纱窗门被风吹得吱呀吱呀响。
  “我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
  她说完甩下他,朝对面的房子靠近。
  林夕穿过绿茵茵的草坪,踏上了门廊。
  门廊有一个泛旧的木长椅,还有一个小圆桌。上面摆着一团没织玩的白色婴儿帽。
  伸手握住门环敲了敲。“he-llo! 有人吗?”
  等了两秒没有人前来,哭声就在一楼大厅里回荡。
  她拉开了外面的纱窗门,凑近门缝查看,看到戴卫的老婆正倒在地板上紧紧抱住自己,手上沾满殷红的鲜血。
  林夕吃惊,推开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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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这文有毒啊!我写完会做梦。
  文中人的话是我用英文想一遍怎么说再翻译成中文。一些语气词well这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翻译。水平有限,翻译无能。
  不喜欢就点叉,不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