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师尊被我撩出心魔 第9节
  “真的假的?”男人不太信,昭昭姑娘他知道,不是那种人。
  “我骗你干啥,胖墩儿她娘亲眼看见的,那还有假”
  “你听她说。”男人嗤之以鼻,大口扒着碗里的饭。
  这件事不光是这家人知道,现在几乎在村子里传遍了,越说越离谱,有的说在油菜地里看见她们打滚儿,还有人说昭昭的肚子被野男人搞大了。
  处于谣言中心的昭昭,还是听王大嫂愤怒地说起这事她才知道。
  看着忿忿不平的王大嫂,昭昭其实有些不好意思,确实带了个野男人回来,但她要说和他清清白白,估计也没人信。
  王大嫂在听到胖墩儿他娘说起这事时,气得她破口大骂,一天天就知道在背地里嚼舌根。
  “那于凤仙儿尽说些瞎话,还说你被搞大了肚子,我那个气哟!”
  昭昭笑了笑,不甚在意,“嫂子,我怀没怀孕时间能说明一切,别气了。”
  “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扣上带野男人回家,还被他搞大了……的帽子,我能不气嘛。”
  昭昭发现她不想再隐瞒,至少对真心实意对她的王大嫂,她应该坦诚。
  “嫂子,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王大嫂见昭昭神情突然严肃,搞得她心里不稳当,“啥事?”
  “我确实带了个男人回来。”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王大嫂张着嘴,盯着昭昭的眼睛都不带眨的。
  “但我和他之间没关系,他受伤了,我看不见,就踩了他几脚,心怀愧疚,便把他带了回来,他的伤好了便会走的。”
  王大嫂终于有了反应,视线转到昭昭的门上,里面有个男人?!
  “等等,我还得再缓缓。”
  缓了半天才彻底明白,行了,甭管昭昭有没有和那个男人发生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带回来了个男人,还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大半月,大家便默认两人发生了肮脏的关系。
  王大嫂神色严肃地叮嘱昭昭,“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这回事!还有,快点让那个男人离开,最好趁着今晚走!”那帮人已经准备过来抓现行了,若是被她们看见,那还得了!
  她走回去才想起自己手上的东西,又回去给昭昭,“这,拿着吃。”
  昭昭没接。
  王大嫂直接将碗放在她手上,“给你你就拿着!”
  回去的路上,王大嫂遇见陈贵财,对他说:“好了,昭昭已经收了。”
  他对昭昭确实上心,但是没点能力,也不踏实,年纪还大,这次帮他送,以后再也不送了,免得让昭昭知道后难做。
  王大嫂摇头又叹气地离开。
  陈贵财激动得脸皮子直抖,迈开步子就往昭昭屋跑,在门外凑近听了半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开始敲门,“昭昭啊,陈大哥来找你了。”
  绒绒警惕地蹲在门口。
  昭昭面色不改,但抓着棍子的手已经泛白。
  没听到回应,陈贵财吐了口口水,装不在,呵。
  拍门的力气越来越大,声音震天响,小木门的木屑都已经被震下来。
  “我知道你在,怎么不开门?”
  “再不开门,我可自己进来了!”
  彻底消耗掉陈贵财的所有耐心,他开始踹门,她吃没吃那花生米他已经管不了,总之,今日他必须得手!
  “你个贱□□!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他一边大骂,一边将门踹的得“哐哐”响。
  时君砚强制压下的情绪彻底崩盘,铺天盖地的威压罩下。
  屋里的茅草扑簌簌而下,但被一层无形的膜隔开,只能悬浮在上空。
  绒绒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门外的陈贵财更是,被一股离奇的力量硬生生压下,他被压得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趴在地上,口中吐血,他被吓得裆部已经濡湿,黄色的液体在地上蜿蜒,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过来抓包昭昭和野男人的一帮人瞧见这一幕,吓傻了。
  大家没敢靠近,连连惊呼着后退。
  “妖怪!”
  “昭昭带回来的那个野男人定是个妖怪!”
  “那她怀的孩子岂不是小妖怪?天呐,我们村是造了什么孽啊。”
  里屋的昭昭反应不大,但时君砚眉头越皱越深。
  他骤然起身,在昭昭诧异的目光下大力拉开房门。
  外面的众人一愣,面前的男人比门还高,白衣如雪,一根银钗将斜斜插在如墨般的黑发里,神色漠然,像在俯视众生,大家被他一看,便生出臣服之意,膝盖不自觉向下弯。
  没说一个字,但胜过千言万语。
  胖墩儿他娘见大家这么窝囊,受不得这个气,她大声道:“我儿子可是北华宗的弟子!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男人终于说话。
  “北华宗?”
  胖墩儿他娘正欲继续吹嘘自家儿子,但在看见男人冷冽的脸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不知怎么离开的,回想起来还恍恍惚惚。
  无法与之对视,他们仿佛只是人家脚下的泥土。
  毫无疑问,昭昭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很可能便是众人仰望的修士,而他容貌不俗,气度更是不凡。
  村里编排昭昭的人一下失了声。
  第10章 涌动
  昭昭没想到时君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想问问他这么做的缘由,但他一回来就闭眼,她不好打扰,便闭眼沉思,参悟修炼的法则。
  心境平和之时,似乎能感应到周围星星点点的荧光物质,她仿佛置身在浩瀚的宇宙,有无数的小星球在不断旋转。
  但是她虽然能感应,却不能靠近,她伸出手,却只摸到一片虚无。
  这种玄妙的感觉在昭昭睁眼时都还停留在她的脑中。
  屋里太过安静,她看向身边的男人,“现在什么时候了?”
  “日昳。”
  昭昭默默在心里想这个到底是个什么时间,排除其他知道的时间叫法,她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时候。
  现在日头正好,她起身去打开门,阳光洒入,暖洋洋的,她愉悦地眯起眼睛。
  昭昭的腿被绒绒蹭了下,她知道有人在,大家都知道自己家有个男人,她也不用再藏着,干脆大大方方打开门。
  路过的人瞧见门被打开,伸直脖子往屋里看,只看见一个很大的雕花木床,没看见她们说的那个男人,又将视线转到回屋的昭昭身上。
  昭昭渴了要喝水,去缸边发现水已经快用完。
  时君砚心领神会,不用她说,便能知道。
  田里忙活的村民抬头看去,看得眼神发怔,想必这个就是昭昭带回去的男人,别说在村里,就是在城里都难找到这样的吧。
  一走过,白色的衣袍被风吹起,而他神色淡淡,宛若谪仙。
  向来对这些八卦热衷的人们没敢出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等人走远了才敢说话,“昭昭若是跟着这个男人,以后岂不是不愁了?”
  “她是个瞎子,恐怕人家看不上。”
  有些人在路上遇见出门的昭昭,实在忍不住开始东问西问,但明显没有以前的嫌恶,那男人确实长得太好了啊,若是她们遇见,也想带回家。
  也不知道昭昭是怎么把人带回来的。
  得知是那男人受伤,正好被昭昭碰上后,她无不可惜,怎么自家闺女没遇上,那个男人的衣着和身上的物件,一看就不便宜,想必家世差不了。
  昭昭应付了不少人,多少有些疲累,回家也不想煮东西吃,端过王大嫂给她的那个小碗。
  伸手去摸,才知道碗里的是花生米,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用油炸过,又香又脆。
  给绒绒倒了几颗,但它却没吃,还直接扑上去,昭昭手没端稳,碗一下掉在地上,花生米洒了一地。
  她抱起绒绒,并未责怪,而是问:“为什么扑我?”
  绒绒冲着地上的花生米大叫。
  时君砚视线从昭昭脸上转到地上的花生米,一手拂过宽大的衣袖,弯身捡起,闻了闻,眉头皱紧。
  “有别的东西,不能吃。”
  但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
  这花生米是王大嫂给昭昭的,她毫不设防,刚才已经吃了一颗,立即去吐,但已经咽下肚,扣喉咙也没吐出来什么。
  她不知所措,不知里面究竟是否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若是,她会不会被毒死?
  死了或许能借此穿回去,她稍微得到了安慰。
  屋里两人一狗皆是严阵以待,时君砚从储物袋里寻找能解毒的丹药,递给昭昭,“以防万一。”
  入口即化,化作一阵暖流流入昭昭的胃里。
  等了半宿,她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她放下心。
  时君砚时时注意着昭昭的情况,“感觉如何?”
  昭昭按了按肚子,又深吸了几口气,她摇头,“挺好的。”
  或许是时君砚给她的丹药起了作用。
  没了顾虑,她在鸡鸣时分进入梦乡。
  小姑娘睡得并不安稳,小腹处的火灵力将体内被丹药化解的部分余毒逼出来,丝丝缕缕红色的灵气勾着余毒在小腹处来回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