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初窥自渎「po1⒏υip」
  可真是个娇人儿,不自知的性感才最迷人。
  高诚伸手,她躲开,人缩在浴缸一角,手指也跟着抽出来,身子的火热叫她难受得只想哼哼,可有这么个人在,她美眸微红,泛了湿意,努力躲避着他伸过来的手,不想叫他碰了身体。
  “难受吗?”他问她,见她躲,也不去拉她过来,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难受吗?”
  她缩在那里,双腿蜷缩着,双臂拥在胸前也不是,遮住下边儿也不是,虚软的双腿站起来,想要踩着出去,却是脚底打滑,人就要仰面摔倒在浴缸里,将她吓得尖叫起来——
  这笨拙的动作,叫高诚无奈,伸手将去拽了她,将她一把拽入怀里,光溜溜的女性身体,似乎才发育成熟,胸脯鼓鼓地贴在他手臂上,双腿还站不直,也得亏是他站着,不然她就滑倒了——
  她并不感谢他,身上难受的要命,双手就要推他,“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高诚手臂感受着她双乳的娇软,呼吸声跟着浓重起来,低头去看她微软的双腿,一手便去拍拍她的腿,那意图很明显,是叫她打开腿。
  她浑身湿漉漉的,脑子只绷着一根弦,腿根处被他的手轻拍,又羞又恼的,推人的力气使不上来,反而他手臂在她胸上压下来,她到觉得又酸又胀,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畅快——她怕了,惊了,慌忙地想要离他远远的,整个人又在浴缸里滑了倒了两次,叫她无奈地哭了出来,“二叔,二叔……”
  高诚见她趴在浴缸里哭喊,声儿娇娇的带着点委屈,觉得有些好笑。瞧她那身段,屁股微翘着,裸背光洁,肌肤滑腻如凝脂般,还真不愧是个朝气的小女孩儿——也不去逗她了,掏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等到听到声儿,才将手机凑到她嘴边,“同你二叔说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呢?”
  张玫玫还有丝理智,恨恨地瞪着他,咬住了牙齿不说。
  但没一会儿,她这个人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被焚烧似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二叔,二叔,你过来,你过来呀……”
  哭腔,静寂的夜里还有委屈,叫陈二一下子就起了身,他睡眠并不深。
  高诚笑觑着她,伸手又要碰她的背,她是想躲的,可躲过了背还躲不过前面叫他看光——她一时咬咬着牙,便趴在那里作死状,任由他的手在背上游走,还兀自忍受着他的手给背上游走而引发的身体颤栗,更忍着因他的手而引起的呻吟。
  烧烫着的身子,被他的手抚过,似乎烧得更热烈,又因他的抚过,让她的身体跟着欢愉起来——这种欢愉让现在的她认为是罪恶的,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脸都沉在留有水渍的浴缸里,好似被献祭 了一样。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迅速而快捷的脚步声过来,这是陈二,失了平时的温和,此时他眼眸染着深沉,瞧见高诚穿着睡衣坐在浴缸边缘,他拿着手抚着浴缸里的张玫玫,耳里还听到她委屈的哭声——他一把将高诚拖起来,“混蛋,你对她干了什么!”
  高诚被拖起来,双手立即识趣地做投降状,“不小心给她吃了点药,就成这样了。”
  背上失去了轻抚,张玫玫也失去了那种她说不出口的抚慰,身子烧得更热烈了——可她是个有救星来就能攀着上的性子,晓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二叔,二叔,我难受。”
  她哀哀地哭着,受了十足的委屈,要不是时机不对,陈二还真想将高诚好好收拾一顿,这会儿,他只是将他拖出客房,脚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才关上门。
  随手地,他还将门内锁了,身上穿着竖条纹的睡衣,睡衣下摆微微隆起,似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把将床里的床单抽起来在手里,回头走向浴室,脚步坚定又有几分急切,里面的人哭哭唧唧的缩在浴缸里,真叫人怜惜。
  他坐在浴缸边缘,眸光深沉地看向试图装死尸的女孩儿,轻轻地唤道,“玫玫?”
  张玫玫羞愤到极致,又叫身体的烫意给折磨,觉得自个儿在经历冰火两重天,身上却是轻轻一重,身子被包住,不再是光溜溜的羞耻感,她却是哭得更凶了,“他是谁呀,他是谁呀,你报警抓他,他对我下药!”
  她哭得很委屈,也没顾着什么形象,二十出点头的女孩儿虽有些明白现实的残酷,还是保留一点儿天真,“二叔,你帮我报警吧,我要去医院。”
  陈二轻叹口气,“要去医院吗?我现在就送你过去看急诊。”
  张玫玫得了他的话,心里头到有些不安起来,手不自觉地捏握成拳,因着手上没力道,她才捏紧,又无力地放开来,浴缸底部的水被她的身休挡住没能流走,却叫她的体温给同化成与她的体温不相上下——她更难受了,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好似下一秒就要往胸腔里跳出来。
  话才从她嘴里说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么个样子进医院,她又觉得恼得紧,这脸也丢不起——陈二隔着床单将她抱起来,薄薄的床单一下子就叫她身上的湿意给弄湿了,眼神是怜爱的,“还能穿衣服吗?”
  他将她放到床里,弯腰去捡她乱扔的衣物,短袖长裤,肉色的内衣裤,一件件地都捡回来放在她身边。
  她坐在那里歪歪扭扭的,几乎叫身体里的热意给逼疯了,双腿不自觉地交迭起来,当着他的面,她又不敢去自慰——只在那里哭着,双肩微微颤抖,声儿似猫儿一样。
  “穿不了吗?”他细心地问,将肉色的BRA捏在手上,两根肩带细心地穿过她两条纤细的胳膊,修长的的手指在她背后扣上,是穿在床单外边儿的,扣得十分紧,再拿起那条小内裤来,朝她哄道,“玫玫,伸出腿来,嗯,穿上?”
  她有些犹豫,双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又似什么东西从里面涌出来,好似在叫嚣着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她伸了双腿,眼见着他的双手将小内裤套进她的双脚,又往上提拉着。他手上十分耐心,还将她身上的床单 给拉开了,将小内裤顺顺当当地拉起来遮住她白嫩馒头似的私处,眼神一下子就幽暗起来,到没盯着看,就是掠过一眼。
  他的指尖湿了,透明的,并不在意。
  又要替她穿起衣服来——
  张玫玫这会子到是摇头了,强自撑着想去拉床单,还是陈二看懂她的意思,将床单重新包住她的身体,她此时脆弱得要命,被人这般怜惜,自然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就倒了,可也没有一下子就将自个儿给舍出去了,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水光,巴巴地瞧着陈二,“二叔,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你出去吧。”
  这是得了便宜还要赶人的,陈二也不伤神,女孩儿嘛,都是六月的天气,“你穿好了,我带你去报警,还有去医院。”
  “不、不用了!”张玫玫对上他深遂的眼神,心里头一个咯噔,嘴唇哆嗦了一下,“不用、 不用了,我不想报警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陈二摸摸她的脑袋,手底下接触的都是火热的烫意,对高诚的“好意”相当不以为然,但他将以退为进这个招术玩得十分溜,“那样不成,得叫他知道乱下药的后果。”
  张玫玫先前喊“报警”只是一时激愤,现下儿稍微缓过来,就晓得自个儿的处境说不上好——她也并不想出名,去医院又多少难堪,不由得只个自个儿先委屈了自个儿,“算、算了,还是算了,二叔你出去吧,我、我现在好受多了。”
  陈二也不为难她,点点头,一副绅士的派头,“你要更难受了就叫我,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她应得很艰难。
  身体的火热已经控制不住,要是他再不走,她都怕自己会拉着他不要走——
  身边没了人,没了男性的气息,她想也没想地下了地,双腿有些哆嗦,但还好,还能支着她起来,身体面对着床,她双手支着床沿,下半身贴着床沿,双腿往后伸直了,跟着慢慢摩挲起来。
  腿根处的桃源蜜地被摩擦着,她嘴里不由得溢出娇喘声来,得了几分畅快,但没一会儿,她的双手便支撑不住了,人摔在床里,七荤八素的叫她恼得想钻个地洞——
  身子只得了几秒的快活,好似缓解一下身体的灼热,可人摔在床里,叫她难受得直哼哼,手上便不自觉地隔着小内裤薄薄的布料揉搓着私处,只越揉越难受,难受得她跟条毛毛虫似的在床里缩成一团,指间所触及都是湿的。
  陈二轻掩着门,看着她爬起来自慰,紧绷且翘起的小屁股,刺激着他下处疼痛且肿胀,听到她的哼哼声,恨不能一把踢开,将她压在身下,但他没做,只将手伸入了睡裤里,摸着勃发的命根子上下揉搓了起来,呼吸声慢慢地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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