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粽子来历
  苏非烟看着我被这一拳掀飞,眼神中不由得充斥出了一抹焦急的神色。
  只不过,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白毛粽子却是看着我流露出了一抹人性化的恭敬之色。
  “阿正,看起来他好像对你挺尊敬的。”
  闻言,我微微愣了一下,在我的印象里面,鲁家还没有厉害到这种操控粽子的能力。
  鲁班书里记载的更加是没有这种能操控粽子的术法!
  “你认识我?”
  听到这句话,我从白毛粽子眼里看出来了一抹明显的迷茫之色。
  “阿正,我们不妨先离开吧,我感觉这白毛粽子有些不太好惹。”话音落下,我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的确,这个白毛粽子的确是一个不稳定的元素。
  想着,我不由摸了摸自己身后刚才被白毛粽子打的那一下,多半的力道还是在量天尺上,否则就凭白毛粽子这一下估计都能让我上西天。
  索性,我看着那位前辈和苏非烟微微点了点头:“既然我们都休息够了,那我们就暂且离开吧。”
  那位前辈早就不想继续呆在这了,倘若不是这白毛粽子只对我一个人服软,恐怕他就是第一个溜的人。
  不过,能够在这鬼地方活了这么多年的,要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死在这里面了。
  “臭小子,你不简单。”
  话音落下,苏非烟再也忍受不了:“喂,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好人是什么模样呢,”
  闻言,那个前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非烟,旋即也不理会我和苏非烟两人,率先走出了这个墓室。
  “你……”
  看到这一幕,我急忙是拉了拉苏非烟的手腕,对苏非烟再度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没有这么简单,而这家伙作为当年考古队的人能活这么久,那肯定是有一些本事的。
  “阿正,你看那家伙这么没有礼貌!”
  难得这一次苏非烟竟然会露出这样小女儿的姿态,一时间我竟然是有些没能接受。
  “非烟,你要记住能在这个鬼地方活下来的绝对不简单。”
  这句话说完,苏非烟看了一眼那前辈已经腐烂的背影,眼神中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阿正,不是我说,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老家伙运气好呢。”
  听到这句话,我看了看那前辈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轻微的迷离。
  运气好吗?
  有时候运气才是真正的实力!
  就像是刚刚,倘若我没有那个运气,也许就已经死在白毛粽子手里也说不准。
  一念至此,我抬头看了一眼苏非烟:“非烟,有时候运气比实力更重要不是吗?”
  苏非烟听到我的话,似乎还想要反驳一些什么,只不过最终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别的。
  那前辈似乎看到我们两个还在这里窃窃私语,不过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朝着我和苏非烟招了招手,示意让我们跟上。
  这次非烟倒是没说别的,只是看着我嘟了嘟嘴。
  “前辈,那白毛粽子究竟是什么人,那大怪物竟然都有些害怕!”
  听到这句话,那前辈微微苦笑了一声:“起初我们也不知道那白毛粽子是什么人,只知道那大怪物不敢接近那个墓室。”
  说到这里,这位前辈的脸上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恐惧之色:“后来我们才从一处碑文那里得到了一些线索,那白毛粽子应该是护佑苏将军陵墓的一个守陵人。”
  “守陵人?”
  听到这三个字,我不由得有些皱了皱眉头。
  守陵人可不是什么人能做的,一般守陵人分为两种。
  一种是守死陵,一种则是守活陵。
  守活陵最为常见,就是外面所谓的守墓人。
  至于守死陵,那就是和刚才那人一样,一直到死都不可出陵墓半步!
  古往今来,历史上还没有几个人拥有守死陵的人,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守死陵的守陵人!
  那前辈微微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吓得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那前辈没回我的话,反而是静静的说道:“你别误会,这个人一开始是守活陵的,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守死陵,所以说说他是半路出家也不为过。”
  闻言,我看着那前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那前辈则是看着我轻轻笑了笑,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就吹吧,古往今来我也没看到哪位皇帝有守死陵的。”
  苏非烟家里是做那种生意的,对于这种事情了解其实我也不惊讶,只不过苏非烟却是忘了一个人!
  “有一个人,有一位大帝有守死陵的守陵人!”
  “谁?”
  这下,就连那位前辈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
  “秦朝皇帝嬴政!”
  说完,苏非烟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的确,秦帝嬴政这位千古一帝可是有守死陵的守陵人!
  “呵呵,说的你好像真的见过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颇为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位前辈,旋即就是冰冷的开口说道:“苏将军尚且有,你怎么确定那个墓里没有?”
  说完,我就一直盯着那位前辈,发现那位前辈脸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看来这位前辈并不是太过于了解守陵人这件事情。
  但是,倘若是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苏将军哪里会来的守死陵的守陵人?
  守陵人这件事就是秦帝率先提出来的,所以说秦帝有守陵人这是必然的!
  “阿正……”
  闻言,我微微愣了一下,发现苏非烟的脸色多少有些难看了起来。
  见状,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顺着苏非烟目光看了一眼。
  绕是我这样的心理素质,都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位前辈竟然是在脱皮,一层老皮缓缓褪下,竟然是弥漫出了一声腐朽的味道。
  那层老皮刚落在地上,就是直接化作了一层泥。
  新皮暴露在空气之中,宛如新生的婴儿一般,倘若新皮全是皮那还好说一点。
  但是,令人头皮麻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