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哦,没,没,只是很奇怪,王爷,府上这女子是谁?”袁天其恍然回神,看着在花草中缓缓迈步的人影低问。
  “她呀,呵呵。我的爱妾。”睿王爷看老人奇怪蝶衣的样子,轻笑着介绍着。
  “爱妾?她是王爷的爱妾?”老人家明显身受打击的样子,喃喃说,同时回身问着他。
  “是呀,唉,都怪小婿。没有处理好爱妾和紫衣的关系,才让紫衣受那样的苦。小婿在这里跟你陪不是了。”睿王爷看到老人怪异的神态,自觉想到老人可能在意蝶衣的存在。讪笑着点头承认,同时向他低头表示歉意。
  “哦,没什么,没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只要王爷能看得起小女,善待小女就是小女的福气了。”袁天其听他这样说,慌忙回神。轻笑着这样说,但那眸子的余光依然看向那院中的女子。
  “呵呵,那是,那是,岳父教训的是。请,紫衣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我才差人安排她在后院雅院中静养。”睿王爷看老人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讪笑着说,伸手请老人继续向前走去。同时解说着紫衣的住处。
  “哦,哦,这样呀,请。”老人听他这样解说,面色有点微赧,但还是讪笑着说。两人向后院方向走去,奇怪的是,老人虽然身子向前走去,但还是时不时回头看着那院中的倩影。
  那院中的身影是谁?正是在院中无聊,散步着的蝶衣。当然她远远的慢慢地走着散步,所以门口这边的人影根本没主意。
  虽然袁天其只是简单的询问,但却引起了慕容宇的主意。看他的表情,他应该是熟识蝶衣的。而且对她的出现很惊讶,甚至说是震惊。这不由地不让他多个心思。难道蝶衣和他们袁家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睿王爷没动声色,表面平静的向前邀请老人。但却暗暗注意着老人的动作。心中则思索着想着种种可能。一直到紫衣所在的房间外面,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请,岳父大人,就在这里。紫衣,看我今天带谁来了?”睿王爷挥手让小云退下,推开门对老人这样说。同时欢欣地喊着紫衣叫喊着。床上一样呆的紫衣对他的到来丝毫不理会。
  对这个男人,她是彻底的伤透了心。为了蝶衣,他一次次残忍的对待她,侮辱她。以为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她想留下,现在孩子没了,对他,她已经完全的没了耐心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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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怎么来了?”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的紫衣,本来听到睿王爷的声音自觉的扭头不想理会他。可听他这样说,还是不自觉地回头去看。
  当看到自己的爹爹到来,惊喜地慌忙起身,抓着老人的手欣喜地问。
  “唉,别乱动,你快躺好,躺好,真是。还是个小孩子一样。你娘身体有点毛病,我在家也没空就过来看你。这不听到王爷说你生病了,匆忙过来看看。紫衣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消瘦成这样?”袁天其看到紫衣欣喜的样子,慌忙扶住她躺好。这才坐在她床边,看着她消瘦苍白的面孔,关切又心疼地问。
  “我……没怎么,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脚,动了胎气,……唉,不说了。怨只怨这孩子没这个福气。”紫衣听老人这样问,自觉地再次升起怒火。
  可是看到一边坐着的睿王爷那低头懊悔的神情,迟疑了下,轻描淡写地说。想着未出世的孩子,说到这里眼圈再次红了。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傻瓜,别哭,别哭。这样哭对身体不好的。恩,我只是过来看看,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老人看着女人那委屈怨恨的样子,慌忙住口,边轻拍着她肩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
  “恩,还好。爹,娘亲到底是什么病?不要紧吧?”紫衣看着睿王爷一脸的无奈和老爹脸上的慌乱表情。深吸了几口气,吸了吸鼻子,平复了心情。点点头,喃喃说着。
  听说娘亲生病了,不由紧张地抓着老爹的手这样询问。
  “呵呵,没事,没事,只是受了点风寒而已。别担心,别担心,很快就没事的。倒是你身子骨这么弱,好好养着吧。”老人看女人坚强懂事的样子,想着娇妻中毒的事,慌忙回神,讪笑着说。然后再次劝慰着她。
  “恩,没事就好。我说娘亲最疼我了,怎么就没来看我呢。呵呵,我没事的,放心的了,你们出去喝茶去,我等下也起来陪你们。”紫衣看着老人有点怪异的神态,还以为老人是心疼她现在的情形的缘故。
  不想提伤心的话题,她慌忙擦去颊边的泪水。讪讪向老人这样说,同时看着一边呆立着,同样无奈惭愧表情的睿王爷这样说。
  其实说这些,她只是想给自己个单独的空间。虽然她想爹娘,但更多的是想寻求安慰和庇护。但又怕老人陪着自己一起伤心,刚才她也看到了老人在自己身边打量的表情。想必是奇怪思雨怎么没陪在她身边吗?想着为自己而死的思雨,她的心中再次泛起酸意。
  “好,好,你先躺着。一会起来多穿点衣物,免得受凉。我这就和王爷出去喝茶。王爷请,”袁天其看到女儿一脸悲伤的样子,想着刚才好象没见思雨。心中疑惑,但又怕再次引起女儿的伤心,讪笑着连连点头,同时体贴的嘱咐着她。这才回身对睿王爷这样邀请着。
  “走,请。小云帮王妃多穿件衣。紫衣,我们先出去了。”睿王爷看到父女两相见这样子,心中的歉意更深。听老人这样说,他轻笑着回身伸手邀请着老人。同时回身关切的看着紫衣对小云这样吩咐着。
  “是,王爷。”小云看到王爷对王妃的关怀,心中再次涌起暖流。看来王爷对王妃是真的变了。但她却没现此时紫衣却变了。她对睿王爷只是冷漠以对,要不就是根本不理睬。
  睿王爷和袁老爷一起出去紫衣睡的厢房,向她那院中的大厅中而去。
  “请,”
  “请。”老人互相谦让着,最后还是睿王爷落了座,袁天其才跟着坐下来。
  “请用茶。”两人刚座稳就有丫头为两人沏好了查送来。那丫头放下地声说着,然后再次拱身离开。
  “唉,来请。”睿王爷叹息着,看着茶向老人邀请着。
  “啊,请,请。”袁老爷同样谦让着,两人都喝了一口。
  老人实在忍受不住好奇,这才无奈开了口。“王爷,敢问,怎么没见思雨那丫头呢?”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同样沉默不语的睿王爷打破了凝重。
  “唉,都是小婿一时的暴躁。唉,思雨去了。所以我,唉,岳父大人我真的很抱歉。”睿王爷看老人关切疑惑的眼神传来,心中的愧疚更深。虽然他心中根本不以为意,但还是无奈地叹息了声,这样说。末了低头向老人这样认着错。
  然后慢慢低声向老人说着大致情况。
  “唉,算了。都过去了,过去了。老夫教女无方,才让她那样任性倔强。”袁天其看人家堂堂个王爷低头向自己认错。虽然心中很心疼女儿,但还是无奈地叹息着。打断他的话,无奈地说。
  “多谢岳父不怪之罪。来,喝茶,喝茶。”睿王爷看到老人神态突然转变,但最后还是向自己这样说,不想再多说这些。轻声这样说着,同时邀请老人喝茶。
  “王爷,”两人也不再说那些让人伤感难堪的话题,只是闲聊着家庭琐事。正聊着,突然门口看大门的侍卫急匆匆而来。
  “干吗?有什么事吗?”睿王爷虽然和老人没什么共同的话题,但起码的待客之道,还是懂得的。看着下人这样莽莽撞撞而来,不由眉头紧皱,冷声喝问着。
  “我,王爷,王爷,宫中的刘总管特意来请王爷,说是皇上有请。”那下人被他的喝问声给吓得慌忙低声,一个哆嗦,但还是无奈地硬着头皮这样说。
  “皇上?皇上找我干吗?”睿王爷听他这样说,显然也有点诧异。因为紫衣的情况,他已经向皇兄请假说,在家里陪伴娇妻呢。怎么才几天他可又宣人召见自己?
  “不知道,他没说,他在前院前庭等着呢。”那下人摇摇头,一脸迷茫地说。同时这样回禀着。
  “这,好吧,让他稍等片刻,就说我马上去。”睿王爷无奈地点头这样说,然后依然坐着陪着老人。
  “爹。”刚坐下,就传来紫衣轻柔虚弱的声音。
  “紫衣。”老人听到女儿的声音,应声喊着。同时眼圈也不由跟着红了。
  “紫衣来了,让她先陪着你老,我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你老今天就在这里,晚点我回来。呵呵。”睿王爷看到紫衣过来,轻笑着站起来这样说,同时回身对老人歉意地说,然后再次这样说着。
  “好,好,王爷请。”老人看他这样,知道他是大事重要,也忙起身相送着,同时还目送着他离开。
  “爹。”大厅中只剩下父女两时,紫衣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伤疼,失声痛哭。
  “孩子,别哭,别哭了。王爷都已经跟我说了,孩子委屈你了。爹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但这……都已经没事了,没事了,慢慢会好的。”老人看到女儿悲切痛哭的样子,眼圈也泛起水雾,边拍着她的手背安慰着,同时这样劝说着。
  “思雨她……”想着思雨在自己面前死去。想着胎死腹中。紫衣的泪水又跟着再次下落。
  “好,好,好了,爹知道,爹都知道。别哭了,来,别哭了,快别哭。王爷看起来已经改变了,相信爹,他会对你好的,恩,孩子,别哭了。也许这是老天爷特意给你设的劫数。已经过了,恩,别哭了。”老人看她这样,慌忙起身走向她再次劝说着,同时安抚着她的神情。
  “恩。”紫衣流了会泪。看着老爹一样心疼怜惜的目光,那满脸的慈祥,还有眸子中深深地不舍和难过。知道自己再哭,老人可能也会忍不住跟自己一起流泪了。回头呆了会,平复了胸口的难过之情,这才强笑着看着老人坚强地点头轻笑着。
  “这就好,这才是爹的紫衣嘛。咱们是小户人家,王爷能看上咱们是咱们的福气。这夫妇两嘛,吵架,闹别扭的事是正常的。也是难免的。所以孩子呀,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互相忍让着,能够宽容包容着对方。爹相信,王爷也是个好孩子,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是吗?紫衣。”老人看着她倔强的强忍着泪水的样子。
  强笑着点点头赞许地说。同时语重心长地劝说着她。
  女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夫婿待她不好,如今又遭到这样的变故。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痛心。确实任何一种变故对一半女子都是致命的打击。更何况女儿一下遭受了三样。
  但是这个女婿他能怎样?人家已经向自己低头言歉了。他能怎样?除了忍痛劝说女儿忍耐,包容些。心胸放宽点,他别的根本也是无奈。
  要是一般的小子,这样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依照他的脾气,他铁定会领女儿回去的,要不就是给那小子狠狠地教训一顿也好。可是着,一国的得意王爷,他这个做父亲的能怎样?
  除了忍痛劝说着女儿,有泪也只能独自望肚里吞。那个父母不希望女儿能够过的幸福,舒心。可是这,也许都是命吧?除了让女儿认命,他真的毫无能力。
  “恩,爹。”紫衣听爹爹这样说,也知道他就是再难过痛心也不能帮上什么。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人家,皇家的婚姻就是这样。要不你就咬牙忍耐,要不就干脆别沾染。
  可是她已经涉身其中了,想抽身容易吗?更何况他对自己真的有所改变,她就是要离开,他不放她能怎样?
  父女两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用着茶。心中则是安然伤神。天意如此,他们能改变吗?为了爹娘,为了袁家,紫衣只能逼迫自己默默忍受,虽然日子对她是一种煎熬,但她有权利拒绝吗?可是让她原谅他,她真的做不到。
  阅读 她是蝶衣?
  父女相见互诉了难心。紫衣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需要多休息。就由小云服侍着继续回房休养。老人因为睿王爷的话,而且他也有疑虑,需要向他询问。所以就没有立刻回去。
  想着那在前院花园中见到那抹身影,他不由再次陷入了沉思中。她是谁?难道是蝶衣吗?心中想着,脚也不由得向前院迈去。
  到了前面花园,那佳人出现的地方,他特意抬头不看。却没见到她的芳踪。
  “难道是我看花了眼?”老人从后院走到前院,也些微有点倦意。随意地坐在一边的凉亭中,而眼睛则依然在花园中徘徊着,口中则喃喃地低语着。
  正在这时候,有两个丫头从一边路过。
  “小红姐,你说蝶衣姑娘是不是不久就要被王爷赶出王府了?”那说话的正是小花和小红。她也是听别人说着。
  “这,谁知道。但有说是老佛爷的意思。王爷也答应了,就看什么时候让她出去了。谁让她有事没事老是找王妃的茬,这次思雨姐的死,王妃的孩子都和她有着关系的。她做的也太过分了,走了也好,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那被叫小红的丫头,听她这样说,也明显有点不认同地这样说。
  “唉,怎么好好的成为这样呢?我认为蝶衣姑娘,人不坏的呀?可是为什么她处处针对王妃呢?”小花听她这样说,明显附和蝶衣地这样说,但想着蝶衣对紫衣的伤害还是不认同地疑惑地问。
  “谁知道呀?主子们的事,是咱们胡乱操心的吗?好了,别多说了,快点走,要慢了,说不定蝶衣姑娘又会如何惩罚我们呢?”那被问的丫头,明显很不认为她的看法。神态无奈地摇头这样说,同时转换话题这样催促着,两人慌忙向前院的一个小院中而去。
  老人不经意见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的疑虑更深了。难道真是蝶衣吗?想着,他就起身跟着两丫头向前走。
  在一个拐角处,正好堵住了两丫头的去处。
  “你,你是……”小红和小花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显大吃一惊。手中还端着两盘绸缎,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老人。
  “呵呵,别怕,别怕,姑娘,我是这王妃的爹。刚才不经意间听到你们的说话声,我,我想请问下,你们说的蝶衣姑娘是不是王爷的爱妾?”老人看到她两惊恐害怕的样子,慌忙挥手制止住她们的恐惧,同时讪笑着问。
  “是,是大老爷,大老爷好。”那丫头听他这样说,慌忙回神,看着老人谦卑地点头施礼貌说。但对于他的问话,还是有点为难,两人不由地互相对看了一眼,却谁都没出声。
  “呵呵,是这样,别怕。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要给王妃出气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老人看她两疑惑的样子,慌忙摇手澄清着,同时依然期待地看着她们。
  “随便问问?难道你跟蝶衣姑娘很熟吗?”小红显然是多心眼的丫头,听他个老人问着蝶衣的情况,神态更是诧异。同时上前这样问着他。
  “不熟不熟,只是随便问问,问问而已,两位姑娘很难回答吗?”老人看她明显防备他的样子,再次讪笑着连连说。同时再次满心期待地问着她们。
  “不熟,你问这干吗?小花,走,咱们不要理会他。还是快点走了。”小红看他一脸谗笑的样子,明显认为他是有目的的人。冷冷地说,然后拉过一边一样呆的小花催促着。
  “唉,姑娘,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袁天其看两丫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眼看她们要走,慌忙上前再次阻拦住她们问。
  “唉,我说你这老人是怎么回事?她是有怎么,不是又怎么?难道这和你有关系吗?”小红显然有点恼怒老人这样的行为了,停下脚步斜睨着眼睛看着老人厌烦地问。
  “你们,唉……老夫只是问下,没有别的意思。姑娘何须那样的厌烦老夫呢?好了,不说就不说,姑娘请。”袁天其看着她两那样,想出言数落她们。但想着这里是睿王爷府,叹了口气还是作罢。
  “真是,莫名其妙。小花,咱们走别理会他。”小红看到老人这样,更是想着他没安好心,怏怏说着,拉着小花就向前面走去。
  “唉,姑娘,你们……我真是王妃的亲爹,只是好奇想问下而已,你们这样……”袁天其看两人这样,知道她们误会了自己。叹息着说,然后再次想出手阻拦两位。
  但看着她两明显不想理会他的样子,还是住了口。但是想着院中看到那抹熟悉,让他一直挂心的身影,还是不由自主伸手阻拦住她们的去路。好言解释着。
  “唉,你这人有完没完呀?她是,可以放我们姐妹过去了吧?”小红看老人不依不饶的样子,无奈地叹息着,口中出言不逊着。但还是无奈地点头这样回答了他。
  “她是王爷的爱妾,那她是不是姓韩呀?”老人听她这样说,显然很惊喜地喃喃说。然后突然抓住小红的手再次询问着。
  “唉,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了?问就问,动手动脚的。她是,放开我们了,我们还有事要忙呢,你老就放过我们姐妹好吧。真是。”小红对老人这样的神态,更是说不出的厌烦。
  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问人家蝶衣姑娘。问就问吧,还动手动脚的。看着老人眼睛中欣喜的光芒,她不自觉的想偏了。一把甩开老人拉扯的手,冲着老人愤怒的嚷嚷着,然后再也不想理会他的拉过一边的小花愤愤说着。
  “唉。我,……她是蝶衣,她真的是蝶衣……”老人看着两丫头防备他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吓倒了她们。想解释可看到她两逃也似的走开了。讪笑着说,但想着自己得到的答案,还是很欣慰地喃喃念悼着说。
  说完,则一阵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是蝶衣,可是这个蝶衣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找寻的女儿吗?想着当时她们去见她们母女时,见到满地的狼籍,老人还是不受控制的摇头否定着。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看那两丫头逃也似的走开,他更是笑自己刚才的激动。呵呵,看来她们真的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了吧?可是这关紧吗?现在最要紧的是,他想见这个蝶衣一面,只有见一面了,才能确定她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女儿。
  老人这样想着,不由跟着两丫头的后面向里院走去。
  “你是谁?”果然他刚进去那小院就被人给看到了。依然是个小丫头看到他,不屑地瞪眼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