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露的蕊(微微微h)
  巧合地,安普斯与那双琥珀色眸子对上了视线。
  对方仅是毫无感情地撇了他一眼,他却有种溃不成军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
  这时,一股力道掐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回了这个世界,“你怎么回来了?”
  安普斯身子一僵,扭头,发现是自己的父亲,“我……”
  他刚说了一个字,便愣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无比。
  欧瑞涅心中一叹,假装没发现他支离破碎的表情,严肃地催促道:“你不该在这里,身为神子,祷告中断是对神的不敬!快回去!”
  “对,您说得对,我要还有神子的工作……”安普斯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痛苦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想呕吐。
  另一边。
  阿琳亚注意到安普斯去而复返,却又转身走了。
  “这不是王夫吗?他表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在一起的时间很漫长,二人虽不亲密,但阿琳亚算是很了解他。要知道,安普斯的一张冷面上能出现不好的表情,那肯定是大事了。
  阿琳亚想下舞池跟去看看,却被一股温柔的力道抓住了手腕。
  “陛下,王夫肯定是累了,今日是陛下和奴的好日子,王夫却肯定不会太愉快,他不想看见我们的。”叶哈希雅温言劝道,琥珀色的眼在阳光下波光流转。
  阿琳亚想了想, “你说得对,他现在肯定不想看见我,一会派御医去给他检查一下吧。”
  ……………………………………..
  舞会结束,送别了温莎德使团,她带着叶哈希雅及一众仆人回到王宫,嘱咐男官安排好叶哈希雅,就腰酸背痛地倒在床上,睡到太阳落山,又开始在办公室忙政务,一忙正事,就把什么儿女情长都抛在了脑后。
  到了用下午茶时,她接到了自己的密探发来的调查报告。
  根据调查,叶哈希雅应该不是温莎德派来的探子,不需要有多防备。值得一提的是,他其实并不是温莎德最受宠的小皇子,他身份低微,在宫里备受欺凌。
  阿琳亚不禁握紧了羊皮纸卷。
  这是和亲时很常规的玩法,身份无论怎样都无所谓,能有象征意义便好。只是,看到‘备受欺凌’几个字,她脑中闪过幼时的自己,心间陡然沉重几分,同病相怜,对褐肤少年也不禁多了几分怜惜。
  叶哈希雅则忙着指导仆从布置自己的新房间,熟悉王宫的新环境,然后见了见侍卫长、内务长官什么的。至于王夫和太王夫,他只是一介侧夫,而前者身份高贵,是女王的兄弟、爱人,是神最宠爱的儿子,他并没有主动接近的资格。
  整个宫殿方方正正,是大理石白色的,只有一层,由高大的雕花柱子支撑,打开房间,就能从镂空的走廊里看到绿茵茵的草坪,环境清新典雅。
  安顿下来,他便吩咐自己贴身的男仆萨雷斯前去小心地打探消息。萨雷斯是战败部落的贱奴,父母原本是医官,懂点药理。因缘际会,叶哈希雅巧合救下了要被卖到妓院的他,他很是忠心。
  叶哈希雅一丝不苟地在殿中更衣沐浴,修建指甲和体毛,过了很久,萨雷斯才回来,把探到的消息用温莎德语一一告知:“王夫不住在宫里,而是住在神殿,女王每月固定见他两天。”
  叶哈希雅脸上正覆着牛乳蜂蜜面膜,闻言,喜出望外,“居然有这样的好事,也就是说,王宫内,我想有什么动作,根本不用考虑王夫的干扰。”
  萨雷斯也很为他高兴,“是啊,奴侍也没想到,露娜国的主夫都这般大度吗?还有一件事,”他压低声音道,“有传言说,主夫和女王关系冷漠。”
  叶哈希雅倒是不意外这个。因为从女王和王夫之间的距离感,以及女王对他的引诱没那么游刃有余,他就发现,女王对男性比较生涩。
  “还有,女王确实在宫廷也没有别的相好和私生子,她只有一个和王夫的儿子,埃洛殿下,今年才叁岁,住在宫里,似乎很少和父母相处。”
  “那我的机会就更大了,一旦和我有了别的孩子,我和女王更加亲密,女王一定会更爱我们的孩子。”他想到女王和自己的孩子,心底一片柔软。
  埃洛小殿下确实很可怜,但温莎德宫里,这样的事就更多了,多年的宫廷倾轧,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多余的同情,容易祸及己身。
  萨雷斯笑得有点促狭,“殿下的话,肯定会让女王有很多孩子,温莎德人生孩子都和下猪仔一样,您看佐伊陛下,就有二十多个孩子。”
  温莎德自古几十个妾夫争抢一个女人,让女人有了孩子的地位就高,经历奇妙的自然演化,他们的雄性比起别的种族,更容易让女人怀孕·。
  叶哈希雅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开心的,“要是我接近不了女王,这些也就是白日做梦罢了。”
  总之,一切比他预想的,都要顺利。
  “那我让你打探的陛下的作息呢?”
  “已经基本摸清楚了,陛下起的很早,准时六点起,七点用早膳,八点开始宣召大臣,整天都在忙于公务,一点用午膳,下午可能休息一下,吃个点心,偶尔去猎场、花园活动,晚膳用的很少,夜里十一点半安睡。”
  “嗯,你做得不错,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放心,奴侍很仔细,封口费也打点了。”
  叶哈希雅心情大好,边哼着温莎德语的小调,边让萨雷斯帮他检查有没有哪里的毛没褪干净,心里盘算着之后的争宠计划。
  他准备充足,等啊等,心情从甜蜜变到不安,到了月上中天,也没等到阿琳亚来找他。叶哈希雅暗暗焦急,今天女王对他的新鲜感是最高的,若过几天再见,未免过于平淡,没有那样干柴烈火的效果了。
  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叶哈希雅屏退露娜分配的男仆们,命萨雷斯从陪嫁箱的暗格里拿出一壶看似普普通通的酒,暗暗做出了决定。
  ……………………….
  女王办公室外。
  站岗的女侍卫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盯着宫廷走廊。
  这时,一道全身披淡蓝色纱的身影像一缕羽毛一般,悄然飘到她的眼前,身后还跟了一个素色打扮的男仆。
  来人戴着白宝石装饰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琥珀色眼睛和其周围褐色的皮肤,手上拿着一个篮子。
  “侧夫殿下!?” 她虽然没见过侧夫,但靠着肤色和衣着一下认出了他,女侍卫的睡意完全被惊没了。
  “你辛苦了。”叶哈希雅默认她对自己的称呼,十分客气地问,露娜语说得十分流利,“我想见女王,请问我可以进去吗?我给她带了自己做的夜宵。”
  侍卫很为难,“女王吩咐过,没有她的传召,任何人不得进去。”
  叶哈希雅却很坚持,礼貌请求:“我是女王的男人,我不是别人,拜托你问问陛下,她答应了晚上要见我的,这样连续工作,我很担心她。”
  侍卫见他一幅对女王痴情的样子,看轮廓又是一个纤瘦的美少年,心软几分,答应道:“那好吧,在下去问,可要是女王不同意,在下也没办法。”
  “谢谢你。”叶哈希雅一笑,命身后的男仆塞给她一个金币。
  于是,女侍卫将他的意思转达给了阿琳亚女王,以及她被贿赂了一个金币的事。
  “这可真是大手笔了,”阿琳亚觉得有几分好笑,“你收着吧,没事的,以后他再跑过来,我若没有急事,就斟酌着放人进来吧。”
  “是。”侍卫恭敬回答。心想:王夫在神殿,侧夫是女王在宫里唯一的男人,那侧夫也就和正夫没啥两样了,她得嘱咐同僚对侧夫都客气点。
  “对了,让他进来时,嘱咐他我时间有限。”
  排到这个点,阿琳亚批得都不是什么急件了,想了想,上午确实答应了他晚上去找他,那就让他进来吧,虽然今天她只想沉浸在奏疏中,可仅仅见上一面还是可以的。
  叶哈希雅听说女王同意了,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见到,那一切就都好说。
  他端着夜宵走进去,阿琳亚正在伏案批奏疏。
  “陛下,”他柔着声音道,从她身侧慢慢接近,将篮子中的夜宵轻轻摆在桌上,“您已经工作很久了,再不休息明天该头疼了,叶哈希雅还在等着您赴约呢,一起回去安歇吧。”
  阿琳亚看也不看他,并未停下手里的事务,皱眉,“不行,今日的事情要拖到明日,只会变得更多。”经过一下午的接触,她还以为侧夫是个通透的人,怎么这么不守分寸了呢?
  叶哈希雅脸上浮现委屈的神色,试探着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陛下,您看,您的肩膀好僵啊,是奴错了,奴只是太想念您了,如果,就给奴一个吻的话,陛下得空吗?”
  “就当休息。”他略带祈求道,声音愈发低柔。
  阿琳亚发现自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确实,她保持一个姿势很长时间,肩膀被他这么一捏,骨头都酥了,为了健康着想也应该放松一下了。
  她停下笔,闭上眼,微微嘟唇道:“那来吧。”
  她以为,她会得到一个轻如蝉蜕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谁知,他覆上来的唇舌,竟是极其富有侵略性的,她这一生,来没经历过如此强硬的吻。
  叶哈希雅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又用自己的舌头去卷她的舌头,吮吸她的津液,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快被他嘴对嘴地吸出来了,呜呜叫着想让他停一停,让她呼吸一下,可根本没有空闲能发出声音。
  他的口腔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很好吃,阿琳亚不禁入迷,和他吻得难舍难分,气息紊乱,动情的红晕爬上她白皙的面颊。
  温莎德男子必须学会如何服侍妻主,叶哈希雅虽然技巧丰富,但实战还是第一次,他早就厌倦了这些无聊的魅惑女人的课程,甚至对此感到厌倦和恶心,本以为自己能可以保持清醒,谁知,一沾染上,女子甘甜的气息便让他欲罢不能,牙齿、唇瓣、舌尖,他恨不得贪婪地夺走她的全部。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象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分开时,均是气喘吁吁,尤其是阿琳亚,几乎软倒在黑色办公椅的扶手上,淡粉色的嘴唇,被蹂躏成了水光潋滟的嫣红色。她想看看叶哈希雅的模样,却发现对方已经眼疾手快地又把面纱带上了,心里泛起失落。
  这时,正对她的叶哈希雅带着沙哑的喘息,开口,“陛下。”
  他放开撑在扶手椅上的双手,直起身,手上在腰间的束带动作,纱袍立马从中间散开,他略带羞涩地双手向前撑着开襟的两端,让衣物笼起一个半密闭的空间,只留出阿琳亚的视线可以钻入的范围,将他从未暴露于人前的隐秘肉体,展示给年轻的女王看,就像一朵花露出了他的蕊。
  蓝色花瓣簇拥的中心,是一片有光泽的褐色,从上到下,不着寸缕,红色的蕊珠很大颗,上面各穿了一枚金色的乳环,腰肢纤细劲瘦,在那神秘的胯下,则带了一串宝石珠子腰饰,被其隐约遮住的最要紧的生殖器官,正拨开珠串,缓慢地露头……
  “陛下。”叶哈希雅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求与诱惑,他扶着她的手,拽着自己的乳环,然后一皱眉,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用脸颊难耐地蹭着她的手臂。
  “陛下。”他慨叹着,喉咙里渗出无助的呜咽,一条腿曲起放在她的膝盖上,开始抓着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腹摸。
  那棒子滚烫而坚硬,前端吐出欲求不满的浊液,弄湿了她的手心,阿琳亚感觉脸颊越来越热,浑身的热血涌向身体里孕胎的所在,不禁磨蹭着双腿。
  破土而出的嫩芽,长出了细柔的枝叶。
  至此,这一夜开始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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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夫可不是良家少年,他会做很碧池的事,虽然他纯的不能再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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