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光着身子穿围裙,很像是在勾引她(h)
  温清婉本就着急的心又添一层焦躁。
  车窗半开,男人的手臂搭在上面,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温清婉知道,他一定看见她了。
  温清婉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问:“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看看风景”,晏文许冲温清婉笑笑,“你呢?刚上去不久又两手空空的下来,你是专程下来问我什么时候走吗?”
  “我……我要去图书馆,我的书都在图书馆……”
  “哦~”
  晏文许点点头。
  温清婉转过身,在男人的视线下,她压力倍增,刚刚走了两步,又被叫住了。
  晏文许弹了弹烟灰,勾起唇角:“图书馆不是在南门吗?你怎么往北走呢?”
  温清婉的背影僵住,她艰难的转身解释:“我想买只笔。”
  晏文许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视线对上温清婉。
  “这么想吃避孕药?”
  温清婉瞳孔放大,原来他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图。
  晏文许的手臂伸出来,掌心向上:“过来。”
  温清婉踟蹰着,还是走过去把手放进他掌心,晏文许把烟掐灭,和她讲道理。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而且如果昨夜已经结了果,现在吃没有任何用,还会导致宫外孕,严重的话,甚至会切除子宫。”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还是不带套?
  可是温清婉不敢问,她的担忧越来越多,这几天恰好是排卵期,如果真的怀上了,她只能去打胎。
  被晏文许这么一说,她连避孕药也不敢吃了。
  “你在责怪我?”晏文许握着温清婉的手,把她拉近自己。
  温清婉摇头,又情绪低落的垂下眼帘:“那你可不可以戴套呢?”
  晏文许也好商好量的回答她:“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晏文许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温清婉只好再次把手放进他掌心,双手交握,温清婉能清晰感受到心脏悸动的滋味。
  为什么怕他?原因很多。
  她最怕的是他那双黑不见底的深邃眼眸,怕被他轻而易举看穿心思,所以她总是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其实很多人都怕你的……”
  “你不是很多人,你是仅有一个的温清婉”,晏文许上身探出车窗,揽住温清婉单薄的肩,亲了亲她的唇。
  “上车,跟我走,不必吃药,也不用戴套,我想请你,温清婉,为我生一个孩子,给晏家生一个继承人。”
  温清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神情错愕,看着唇角噙着笑意的俊雅男人,心脏跳动剧烈到几乎冲出胸腔。
  为什么?
  ……
  连续几天,温清婉都困在了这栋距离学校并不远的别墅。
  陪伴她的只有晏文许。
  她什么都没带,衣柜里只有男人的衣服,她甚至连内衣都没得穿,别墅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佣人。
  这几天来的只有晏文许的秘书,带来各种需要他亲笔签字的文件,和各种蔬菜水果。
  温清婉只能套着男人的衬衫,她和晏文许在各种地方做爱。
  很多时候都是她正在做自己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各种姿势插入。
  一开始晏文许把她剥光了不许她穿衣服,强迫她抛却羞耻,适应这种直白的性关系。
  温清婉羞愤欲死,然而第二天她就很习惯的在沙发上,和晏文许光裸的贴在一起,他把她抱在身前,两人一起看一部旧电影。
  温清婉渐渐的不再害怕他,两人像真正的情人一样亲昵。
  日子过得昏天黑地,温清婉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温亿姝的电话在假期最后一天打了过来。
  铃声响起时,温清婉全身绯红,被晏文许按在厨房流理台抽插。
  他视频会议了叁个小时,又看了很久的文件,他说饿了,温清婉好心给他煮面,然而水还没开,就被不知何时靠近的男人从后面贯穿了身体。
  他给出的理由是:觉得温清婉光着双腿,围着围裙的模样很像是在勾引他。
  这男人简直成精了一样,说这些骗鬼的话时,都十分严谨的用“很像”这种词汇。
  “不带你这样的,简直欺负人……”
  温清婉仰起上身挣扎,背部曲线绷紧成惊艳的弧度,晏文许爱不释手的抚摸,还未消去痕迹的肌肤又被他添上许多吻痕。
  “真是不讲理,把你插得这么舒服,怎么能叫欺负你?”
  晏文许恶劣的把温清婉的背往下压,让她白嫩的臀翘的更高,水意泛滥,嫩滑无比的唇肉裹吸得他舒爽不已。
  晏文许几个深顶,汁水四溅,他手指探进温清婉的唇里,逗弄她的舌:“我这是在用身体取悦你,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一下我?”
  “你,你混淆黑白……”
  温清婉头一次知道他除了霸道强势,原来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可是下面被插出来的水都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她无力的呻吟,“嗯……嗯啊……我,我想回家……”
  这几天,她都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做了多少次,晏文许虚不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每天瘫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站一会儿就止不住的腿软。
  “为什么要回家?”
  “我受不了了”,温清婉低泣,“我腿软,腰酸背痛……纵欲过度是会早衰的……”
  “真是没出息”,晏文许毫不客气的捏着她的乳头评价,“你就是需要多一点锻炼,连做爱都不行,是不是太丢人了?”
  “是你太行了……啊啊啊,别揪,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