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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撕裂的刺痛,让我全身绷紧,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邪灵丝毫不顾及我是第一次,借着蜜穴里的爱液一刺到底,深深的插进我的花径中。
  剧烈的痛,仿佛整个身体被劈成两半,冰凉的肉棍死死的撑开内径的每一层褶皱,肉壁承受不住这样的粗大而撕裂,血顺着我和他的交合处流出来。
  “好紧,好舒服……”
  邪灵满足的叹了一声,不顾刚破身几乎要痛死过去的我,大开大合的开始抽插。
  “唔唔……”
  我痛得发不出声,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减缓他冲撞的速度。
  可这样的举动刺激到他,他的动作越发的凶狠,恨不得要将我钉死在床上,胯下巨物快速的撤出去又全力撞进来,花心被他撞得又酸又疼。
  我无力攀附他,松开嘴跟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随着他的顶弄身体不断窜起,又被他拉回来。
  邪灵的大掌从我腰间移开,揉上我的胸,大力的捏成各种形状,指甲在乳尖的樱桃上掐,“叫出来……本尊不喜欢死鱼。”
  我用力咬着唇,偏不如他的意,喉咙在不停的滚动,却死命的把到嘴的尖叫咽回去。
  “不叫?本尊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邪灵的把我的两条腿抬起,双手抬起我的腰,将我的臀太高,健臀如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
  随着他的抽插,原本的痛消减,一种快感在这强烈的性交从我和他的交合处传到我的四肢百骸。
  突然他的蘑菇头撞上了一块软肉,我就更触电一样,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花蜜,花径剧烈收缩。
  “呃……嗯……”一声呻吟从唇间溢出。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慌乱的的视线对上邪灵那张弥漫情欲的容颜,他邪肆的一笑,开始瞄准那个地方,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
  “啊啊啊啊……”我大声尖叫,摇着头想要摆脱快要将我逼疯的强烈快感,“啊……不……停下……”
  邪灵长臂一勾,把我抱起来,换了一个女上男下的体位,用力向上一顶,“这才刚开始,本尊怎么能停下,你下面的小嘴操起来真舒服……”
  “啊……”他的肉棒在这个体位下插进了从未达到的深度。
  我尖叫着达到高潮,花壁用力搅着体内的冰凉巨棒,如果不是他扶着我,我几乎瘫在他身上。
  邪灵被我的紧致搅得舒服的呻吟一声,顶弄的更快,我就跟坐在一匹狂野的马上,身体随着他上下颠簸,而花穴里的快感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快要喘不过气来。
  “唔……不要……再动了……求你……嗯……啊……”
  “放……放过我……”
  回答我的是他更快更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
  “不要了……呜呜……要坏了……”
  啪啪啪——
  我快要死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泄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分几乎要被他榨干。
  过多的刺激,身体早就感觉不到欢愉,只剩下疼,无休止的疼,里面火辣辣的,被他捣的满是撕裂伤痕,花核肿胀了三倍,双乳也被他捏的又涨又疼。
  黎明破晓时分,帝邪终于停止了他的一夜‘征战’,在我的体内释放之后,邪意缭绕的容颜上是淡淡的满足神色。
  我全身冰冷,邪气入体,又被他吸了元阴。
  法力在一夜之间锐减,降到了最低,和我最初跟师父学法术的时候差不多的程度。
  再加上被他蹂躏了几乎一整晚,没有晕过去,我都诧异自己的承压能力太强悍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这个鼎炉味道还不错,本尊收下了,日后你就是本尊的专用鼎炉,乖乖听话,本尊会考虑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你做梦……”我咬牙切齿的瞪他,“我一定会收了你,你给我等着!”
  十八岁的成年礼,我居然被封印在自己体内的邪灵给操的几乎要死去。
  好歹我也是一个度灵师,被一个邪灵这么对待,简直是奇耻大辱!
  帝邪邪邪的勾了勾唇,手毫不客气的在我的胸上用力揉捏,“真乖,刚刚做了本尊的鼎炉,已经知道为本尊提供恢复的能量,本尊想要再来‘宠爱’你一番了。”
  我吃痛的痛呼一声,看着他欠扁的脸,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
  帝邪微微上挑的眉眼邪气弥漫,红瞳妖娆的半眯着,鼻尖轻吸。
  我恍然醒悟过来。
  他是在吸我身上冒出来的怨念和嗔念!
  他是邪灵,天下间的邪念,都能为他提供力量。
  破开封印,估计消耗了他最少将近九成的力量,现在的他需要大量的力量来恢复!
  我连忙在心底默念静心咒,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不要再给他提供力量。
  帝邪在我冷静下来之后,睁开半眯的眼,似笑非笑道:“反应的速度不错,不过,你以为你控制着情绪就能防止本尊吸收邪念?人间的邪念铺天盖地,本尊想要恢复巅峰,不过是一个念想而已。”
  帝邪的音调猛地变得阴鸷,那一双赤瞳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和杀意,“谁都不能再阻止本尊,等本尊拿回全部实力,看看天地间,还有谁能禁锢的了本尊!”
  我在他的气势下几乎要喘不过气,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拼尽全力来抵抗这种让人窒息的压迫力。
  陡然间,他的气势一收,凛冽起身,光着的身体眨眼间披上他昨天的那件暗红色长袍,身体一闪就要向外走。
  他要去吸收外界的那些邪念来增强自身的力量。
  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如果师父在这里,没准就能重新封印了他。
  可是现在,师父不在,我全身法力几乎被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帝邪走到距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身体一矮,躬身手捂着胸口,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是谁!”他站直身体,抬头望天,愤怒的大吼,“到底是谁在本尊身上动了手脚!”
  “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本尊,本尊现在就杀了她!”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他嘴里的那个‘她’,不会是指的我吧!
  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他的身影就出现在我身边,冰凉的大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从床上提起来。
  “就凭你,也想限制本尊的行动能力?本来还想留着你,现在留你不得!”
  我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像一个破烂的洋娃娃,只能闭目等死。
  可没等到我死,帝邪又松开了我的脖子,神情更加痛苦,狼狈的倒在地上。
  我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咳得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他掐我脖子的时候是动了杀心,我的脖子差点被他捏断。
  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我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地上的帝邪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去,看起来比我还痛苦,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可怕,嘴里还发出一声声的嘶吼,就像濒临死亡的困兽。
  不过他不会死。
  他是不死不灭的。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的变得这么痛苦,但这其中的原因,肯定和我有关。
  帝邪憎恨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杀意十分明显,但眼底的忌惮,我也看的清楚。
  他最后留下一声不甘的厉喝,化为一道红光飞向了我的胸口。
  我被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夺舍了我的身体。
  不过等了几秒钟,我还好好的躺在床上。
  除了胸口上多了一个诡异的血色繁复图案外,身体没有其余的不适。
  前提是,忽略了身上几乎散架般的痛。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躺了整整一天,在天将黑的时候,才有了足够的体力从床上爬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间放了一浴池的热水,又在热水中泡了将近两个小时,缓解身上的疼痛。
  从浴池里爬出来,身上的痛已经缓解的差不多。
  这都多亏了我远比常人要强的多的体质。
  师父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一种丹药给我吃,说是能强身健体。
  那丹药很管用,长这么大,我连一次小感冒都没有过。
  连续三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还消耗了那么大的体力,精力,我肚子饿得几乎能吃下一头牛。
  叫了外卖,正吃着,师父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连忙把吃了一半的饭一扔,抱着电话就开始哭诉。
  “师父,你就是个大骗子,你说了要赶在我十八岁生日之前回来,你连个影子都没冒,说话不算数,你害死我了!”
  师父老神在在的话顺着手机传过来,“小九,师父现在被师门里的事拖住,实在是脱不开身,你先告诉我,昨天邪灵有没有出现,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捏着手机,忍不住用力。
  信他才有鬼!
  他那悠哉的语气,哪像一点有事的样子?
  他的宝贝徒弟昨天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劫,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
  哪有这样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到了眼眶的眼泪又憋回去,无限委屈的说:“师父,邪灵出现了,他还破了我的身,我的元阴被他吸了,法力也几乎没有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