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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腰一挺,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噗哧一声猛地插到了最深处,两人都双得腰眼发麻,穴肉兴奋地痉挛乱颤,陈燃差点忍不住先射出来。
  久旱逢甘霖是什么滋味江芜不懂,她只知道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陈燃计较着她之前故意激怒他的那句“你行不行,是不是男人”,一晚上把她当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肏干。
  脸上,乳间,花穴全部被滋润了无数遍。她被连连的高潮刺激到四肢打颤,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又把坏心思动到了后头的菊穴,将淫水抹进去用中指肏干一番,直到连菊穴都不知羞耻地开始吐水,他让江芜扶着床头跪着,双手握着她的后腰压低,臀部高高地翘着,幽深的谷间,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怀好意地注视着。
  江芜真的怕了,哭着闹着说自己不行了,连爸爸这种羞耻的称呼都喊出口了。
  陈燃还是不死心,浓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靡一片的臀瓣上,声音低哑危险:“我当你是充气娃娃,嗯?”
  “不不不,我错了……唔,别,别再来了。”他趁机插入一指,明明被玩过很多次还是夹得人头皮发麻,陈燃没想着真的进去,看到江芜惨兮兮求饶的样子心早就软了。
  唉,算了,还是饶了她吧。
  陈燃抽出手指,捏了几把她的臀抱着她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下,当紧闭的花穴被撑开,精液和花液混合着像尿液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洗了个不安分的鸳鸯浴,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依旧坚挺着的阴茎才塞在她体内,时不时顶弄几下。
  食色性也,但也不能贪食。
  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陈燃叫醒过一次逼着吃完了午饭,真的清醒过来后,抖着两条打飘的腿扶着栏杆下了楼。陈燃正在做英语听力,她就在旁边托着腮看着。
  等到他把作业收好,江芜忍不住感慨道:“你一点也不累吗?”
  累?怎么可能,他可是一早起来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红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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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埋头苦干一天的校霸还要补寒假作业。为我儿子的辛勤耕耘投个珠吧,嘻嘻嘻。
  35 角色扮演
  35
  年一过,冬天的尾巴就跑得飞快。
  陈燃收留的那两只小猫崽也从嘤嘤嗷嗷的小奶包窜成了淘气包。为了带他们打针买吃的喝的用的,精打细算的陈燃再次大出血。
  没了工作,江芜很好奇陈燃怎么话起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半个月才放一天假,而且每次他都会想方设法利用一天的时间领着江芜到周边走走玩玩,美其名曰学习压力大,需要放松。
  自从上次两人亲热,门没关好,两只小猫崽子从楼下一直爬到了他们床上围观,两人正投入一翻身,屁股下突然压到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而且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吓得江芜都快性冷淡了。后来在江芜的抱怨下,陈燃立刻把自己的卧室改成了猫的房间,理所当然每晚连复习功课都是坐在江芜的梳妆台前进行的。
  江芜坐在床上抹身体乳,想到陈燃今天搬回来的一箱子猫罐头,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买彩票中奖了,过完年也没去工作怎么花起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没有,我有钱赚。也不多,反正够日常开销了。”
  “哦~~”乳液挤多了,江芜也不浪费,凑到陈燃面前,把他的脸抹的香香腻腻的。年轻就是好,江芜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子。
  陈燃闻到那股甜腻的花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把将江芜按坐在自己怀里,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唔,还是她身上的味道好闻些。过完年她又被自己养得胖了些,陈燃非常有成就感地蹭了蹭。
  “哎,你干嘛,痒……”他剪短了头发,粗硬粗硬地像刺猬一样扎手。江芜揽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习惯性地在凹槽处游弋,她挪了挪臀往他胸前缩了缩,软软地靠着,轻声细语:“你这个月底是不是又要模拟考了?”
  “嗯,考完会放两天假。”
  “行,等你考完我们得在家里大扫除。”他后脑勺毛毛刺刺的,多摸几遍居然有些上瘾了。
  美人坐怀,陈燃依旧心无旁念地继续背单词。他声线低沉,发音很好听,江芜耳朵痒痒的甚至眯着眼睛享受起来,使唤着他多读几遍。
  陈燃掐了把她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复读机。”
  “哎,那你就当是教我呗。”
  然后教着教着,两人闹到了床上,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陈燃一个词一个词地让她跟着念,每读错一次就按住她的腿夹紧,从侧面猛地往里面硬闯,没前戏里头根本不够湿,他又特别来劲,又疼又麻,两人都倒吸冷气,谁都不好受。
  可谁不不认输,陈燃继续逼着她念,江芜就继续扮演着不良女学生,梗着脖子和老师反着来。啪啪啪,几巴掌甩得肉乎乎的屁股像果冻似的弹跳,细腻白净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火辣辣的红。
  “唔,坏人。”她娇气地喊,夹着鸡巴的小穴开始分泌花液,咬合的太紧密了,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花液被堵在里面,陈燃恶劣地一边插送一边按她鼓起的小腹。
  “嗯?要不要听老师的话,要不要好好念书?”
  “哦啊啊……不,不要!嗯……老师好棒,快,快点用力地插我……”不良女学生只爱大肉棒,学习什么的都去死吧。
  她实在演得太入戏了,陈燃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埋头苦干,江芜便一个人自导自演起来。
  “啊啊啊……老师用鸡巴在惩罚我吗?”
  “对不起,水流出来了,老师我错了,我马上就帮你舔掉。”她跪在床上含着涨到极致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吞吐,陈燃控制不住射在了她嘴里。
  江芜没做好准备被呛得咳嗽起来,陈燃红着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忍不住斥责:“你太胡闹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液体,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吮掉。砸吧着嘴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故作深思一番后吐出句:“咸的。”
  “……”陈燃又好笑又无奈。
  身体餍足了,江芜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陈燃洗了个澡看到压在被子上酣睡的女人,怕吵醒她又拿了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戴上继续做题,那天江芜说过学医的事情后他仔细考虑了一番。
  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恐惧,想起江芜被梦魇缠身的无奈,想起在风雪里拯救两条小生命的满足感,当医生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坚定了。
  高考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两位数,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只是这样再抓紧一点时间再多努力一点,也是他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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